眾人又閒聊了一會兒,便各自散去,秦風迫不及待地把王克三人請到自己的院落中。
“王兄,咱們這便開始吧,蘇兄所說的此段該當何解?”
秦風並沒有直入中樞,而是採取迂迴戰術,先從蘇籍的一段見解問起。
王克按照自己的理解說了一遍,秦風也不管對不對,拍手稱讚道:“王兄果乃天人,這麼快便理解得透徹了,小弟佩服!”
“秦兄過譽了,只不過我看的時日多些而已。? ?? ? ?·”王克謙虛地說道。
秦風又問了幾句,王克俱一一解答,他突然翻到九陽真經那一段,說道:“王兄,此段是你所言,小弟認為,臨敵之際,須當制人而不可受制於人,但是你這段卻是講後發制人,由己則滯由人則活,豈不被動挨打嗎?”
王克面色一變,說道:“秦兄,此段是小弟記錯了,不是論道之中所言,算不得數。”說著就要將那頁紙撕去。
秦風驀地按住,說道:“王兄,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既然在這集錄之上,那就是在參詳之列,你怎能言而無信呢?”
“秦師兄,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那些天我師兄明明沒講這些,是他寫錯了。”夏雪晴幫腔道。
“對啊秦風,你當時不是不在,可不能賴皮啊。”楚楚也跟著說道。
“夏師妹,楚師妹,當時我可不就是不在場,我記得我出恭去了。對,就是出恭去了!”秦風十分肯定地說道。
“秦兄,我絕對沒講這段,這些話確實是寫錯了!”王克堅持道。
雙方就當日有沒有說這段話展開了激烈的辯論,秦風咬定青山不放鬆,以一敵三也不落下風。
辯論正激烈時,室內突然響起魏天翔的聲音,正是大宗師的隔空傳音:“你們為何爭吵,讓老夫都無法靜修?”
“師父,是這麼回事……”秦風立刻把事情說了一遍。
“王克,我不知他說的是哪一段,但你時常說‘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一個信字’,既然方才已經答應秦風,便該講與他才是。”魏天翔揣著明白裝糊塗。
“魏大宗師,這可不是論道的內容,是我炎黃宗頂級功法,王克萬萬不可講。”王克斷然說道。
“既是貴宗功法,又為何在論道集錄之上,你莫要誆我。”
“只不過我剛才抄混了而已,總不能我抄錯了就把宗內功法都送給秦兄吧,真是豈有此理。”
“你說的倒是也有道理,不過你無法證明那便是貴宗功法,你抄錄之時我也在,在老夫看來,都是你的心得見解。”
魏天翔頓了頓,繼續說道:“再者,既是功法,你剛才抄錄之時,便該毀去,我摘星崖又不是不講理的地方,窺視你的功法。但你既然未毀,又說這是功法,未免太不合常理了。”
“這,這,實話說與你吧,晚輩抄混了功法,追悔莫及,本也想要毀去,又恐著於形跡,故此……嗨,我怎麼有理都說不清了!”王克懊惱得直拍大腿。
“果然和我想得一樣。”魏天翔心中如是想,嘴上卻道:“這樣好了,你既然抄出了此段,便將這段給他講解清楚。”
“不行,這段要是講解清楚,必會涉及其他內容,晚輩恕難從命。”王克說道。
“王克,如此相執不下,也不是辦法,不若採取一個折中的辦法可好?”魏天翔問道。
魚上鉤了!
王克暗自一笑,裝作不解問道:“請問魏大宗師,如何折中?”
“我也不管這是功法還是心得,你便以此之道,與秦風切磋,助他領悟此段,即便是功法,他也偷學不去,這不就解決了嗎?”魏天翔說道。
王克故作猶豫,良久才道:“也罷,便依魏大宗師,可這確實是本宗功法,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