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神色自如,並無多大異樣,恭謙道,“這是奴婢應盡的本分。”
深吸一口氣,杯中的香味傳入鼻中,我有一種想要嘔吐的衝動,卻強忍了下來,將其放在唇邊輕吮一口。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飲此茶。
浣薇突然“哎喲”一聲叫喚,然後捂著肚子,“主子,奴婢去趟茅廁。”
我情不自禁一聲笑,“快去吧。”
待浣薇離開口不久,夥計就來到房前,說是飯菜已經準備好,讓我們速速下去進食。
當我與心婉還有四大護衛一同下樓之時,韓冥已早早在著側等著我。我就坐而下,望桌上滿滿一捉餚饌,真是沒想到,這樣一個荒郊之外竟會有如此山珍海味,確實不簡單呀。
我瞅了眼依舊立在我身邊的韓冥,“坐呀!”
他猶豫片刻才入座,心婉則拿起碗筷試菜。
陣陣腳步聲由暗木梯上傳來,我一抬眸,正見一位皓齒朱唇,天質自然,蕭疏舉止的白衣男子,年齡在二十四左右,相貌出眾,猶讓人一見便難以忘懷其俊雅之容。更另人心驚的是他身後規矩跟隨著的七位天資國色的絕美女子,七人並行,捧心西子無可比擬,傾城傾國不足以道盡。她們七人的美足以令世人傾倒,就連我都屏住了呼吸欣賞著她們的容顏。
離那位白衣男子最近的便是方才那位白衣女子,兩人真的是主僕關係?我怎麼看都覺得像是對夫妻!這位男子可真是坐享齊人之福,每日有七位佳人伴於身側,真是羨煞旁人。
正在試菜的心婉突然一聲悶哼,筷子由指間掉落,瓷碗摔碎在地,臉色蒼白一片。
韓冥倏地起身,“菜裡有毒。”
四大護衛皆拔刀而擋在我面前,戒備的環顧整個客棧,最後很有默契的將目光投放在已步下樓的白衣男子身上。
卻見白衣男子眉頭輕瑣,隨即一臉嘲諷之意,“諸位該不會懷疑我在菜中投毒吧?”
“我們可沒說,是你自己承認的!”刀光一聲冷哼,握著刀指在他面前。
“主子,與這群不可理喻的人多說廢話未免失了身份。”那位白衣女子依舊是一臉清傲,不屑的睇著我們。
我見心婉一口鮮血由口中噴灑而出,後不斷抽搐著,“心婉不行了,先救他。”我緊張的望著韓冥。
韓冥立刻橫抱起心婉衝上樓,我立刻小跑跟其步伐,在與那位白衣男子擦肩之時,我突然頓住步伐,凝眸打量著他,而他也是饒富意味的打量著我。他是誰,為何我越看就越覺得眼熟?
回神後,恍然覺得自己失態,立刻收回視線跑上樓。隱約覺得有道目光一直在背後盯著我,有冷汗輕劃過脊背。
進入廂房時,韓冥已經將解毒丸給心婉服下,上茅廁遲遲未歸的浣薇卻在此時出現了,她緊張的望著心婉,“怎麼回事?”
韓冥將已昏死而去的心婉放在床榻上,拉過薄被將她全身蓋好,“幸好此毒的分量下的不多,否則華佗在世也救不了她。”
行雲很肯定的說道,“肯定是那個白衣男子,他與客棧的老闆關係似乎非常密切。”
韓冥將目光投放至我與浣薇身上,最後輕輕掠過,“主子你先回房休息,刀光、劍影、行雲、流水,今夜我們夜探客棧。”
“是。”
屋內未點燭火,一片黑寂,唯有淡然的月光照進。躺在床上的我一絲睡意也沒有,只聽得萬籟寂靜,浣薇貼耳附在門上傾聽外邊的動靜。良久,她才正身跑至我床邊,小聲道,“主子,外邊沒人。”
我立刻由床上彈起,小心翼翼的推開後窗,目測一下二樓到地面的高度,確實有些高。若我要從這跳下去還不摔個四肢殘廢。
“去把被單扯下來,做條繩索。”我附在她耳邊小聲道,生怕我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