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人。”
紀玟去把資料調出來,“說起來很保密,這還是譚總花費了一番心思拿到手的材料。”
莫餘雪拿過檔案,好像身價過億的行事低調的大佬,他們都不輕易見外人,尤其是神秘的富甲豪商。
“影視業?奇怪,韌天什麼時候也接觸娛樂界的人了,他不是很討厭拋頭露面嗎?”
紀玟敲了敲電腦的鍵盤,“這麼說,你確定自己瞭解他?”
莫餘雪秀美微蹙,“說實話,我不太瞭解,雖然同出師門,可我們少有交道。”
紀玟停下手邊的工作,她轉頭問,“說到這,我就想問了,你們同出師門,為什麼當初認識的時候,你們兩個就像是陌生人?完全不認識?”
莫餘雪笑了笑,“你也不看看當時我們幾歲,你還是剛出來混一年的大學生,而我也是剛畢業出來,他呢,早出來混兩年了,再說,我老師可沒說他還有一個學生。”
紀玟摸著鍵盤,將一些重要資料歸檔後,她突然問,“想輝輝嗎?”
莫餘雪正在翻看檔案,她把檔案合上說,“當然想,也不知道夜裡他還哭不哭?”
責任
莫凌輝夜裡醒來的時候,不知為什麼,整個人一個激靈,他又被嚇到了,烏漆墨黑的房間,他在棉被底下開始瞪腿,而後是雙手揮起,將身上的小棉被踢開,他翻轉身,爬起來,看了看窗外的月光,那閃亮亮的眼睛,就像黑曜石般,閃閃的,特別有靈光。
他看了好一會,再轉頭,看著黑沉沉的屋子,他秀氣的臉上立刻臭起來,當即嗚哇的喊出來,嘴巴都悶起來了,看起來無比委屈。
譚韌天還在書房看書,至於保姆,她又在擦桌子,當聽到小孩那慟天徹地的哭聲,她急忙丟下抹布,去洗手,而後奔進小孩的臥室,開了燈,看見他扒在那裡,仰著身子,不停的伸手打著床,那難過的臉上,別提有多哀傷,眼角還掛著淚滴,晶瑩剔透的,一看就知道想媽媽了。
譚韌天扔下書過來抱孩子,他說,“就睡這麼一下下,夠嗎?”
莫凌輝抓住奶瓶,雙手握住了,嘴裡咬著奶嘴緊緊的咬住然後立刻馬上吮吸起來,他眼睫上還掛著眼淚,那亮晶晶的眼睛,不是一般清靈可愛。
譚韌天看著孩子乖巧的樣子似乎很不爽,所以,他故意把奶瓶給搶走,莫凌輝死命抓住自己的生命之水,他抓緊了,抬頭看一眼,當看到賊笑的叔叔呵呵的逗弄自己,小孩子嘛,逗不過的就撒尿,剛好,才起床,保姆忙著去熬粥,她忘了給孩子穿上尿不溼,所以,當抬頭看一眼欺負自己的叔叔,他鬆開了手,然後,就這麼對著還笑得慈祥和藹的叔叔大展小屁孩才有霸王真本事。
譚韌天還沒從逗弄孩子覺得無比好玩有趣的興奮中醒來,當感覺自己的褲腿上有熱量流淌,他低頭看了一眼,唉喲,這小屁孩,真不得了,欺負長輩欺負到這份上了,夠格!
莫凌輝撒完野就被扔在地板上自生自滅了,他坐在地板上轉動著圓碌碌的腦袋,那滴溜溜轉的眼珠子,不停的尋找四周的活人。
譚韌天去洗澡出來,保姆剛好把粥熬好,她端出來一碗說,“小凌輝,我們吃夜宵囉。”
莫凌輝一手拿著玩具,一手拿著空了的奶瓶,他不停叫著,媽媽,媽媽……
莫餘雪下班回到別墅裡,才坐下沒多久,當疲倦的拿出包裡的手機給孩子打電話,莫凌輝又哭了,邊哭邊嘛嘛的叫著,那含糊的聲音,作為生母當然聽得出來,心裡又是疼又是高興,簡直悲喜交加。
紀玟去買了夜宵,回來見到好友坐在客廳裡抹眼淚,當即走過去問,“怎麼,被誰洗劫了,這麼偷偷地哭泣,有多見不得人啊?”
莫餘雪擦了擦眼淚,她說,“凌輝居然都會叫媽媽了,不知為什麼,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