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是的,我們。她們一共是四名好友,而身為她們的男人,得自立自強。”杜聖傑開玩笑。
“噢?”柳森笑道。“我拭目以待。”
“謝謝你們的招待,餐點十分美味。”柳森站在門口,與門內的小夫妻道謝。
“別這麼說,這是我們的榮幸。”雪柔以那招牌的甜美笑容說道。不愧是一流蛋糕店的老闆娘,服務熱忱始終如一。
“那麼就不打擾了,我先回飯店休息。”柳森微一頷首。“再見。”
“再見。”小夫妻兩人朝柳森揮手道別,看著他轉身離開。
姿姿在後面,依戀的眼神追著柳森的背影,不可自拔。
“你還在這邊看什麼?”雪柔驚訝地叫著。
“啊?”姿姿的視線無法離開,只能看著柳森的背影越來越小、越來越遠……
“你怎麼還不追上去?杜聖傑奇怪的問。
“追上去?”姿姿彷彿被雷打到一般,恍然大悟。
“你還在等什麼?快追啊,笨姿姿。”雪柔氣得跺腳。
對,快追!姿姿沒有多想,拿了小皮包追上,在柳森拐進電梯前,氣喘吁吁地拉住他衣角。
柳森止住步伐,看著扯住他衣角的顫抖小手,不自覺嘆息。
懲罰她,到底是罰她還是罰自己?看見她害怕的顫抖的模樣,他的心被狠狠的糾緊了。
她也不過二十二歲而已,足足小了自己十歲,她知道什麼呢?他又何必計較她欺騙他的事?
算了吧!再想別的辦法治她。但經過這一次試驗,柳森清楚的知道,他在她心目中佔有很大很大的地位。思及此,柳森不禁自得地揚起嘴角。
步進電梯,姿姿小手緊拉著他的衣角,生怕他不見似的,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姿姿不敢開口,這樣就好,暫時這樣就好,他沒有推開她,也沒有拒絕她,這樣子就好了……
電梯直下地下室一樓的停車場,柳森不發一語,任她跟隨著。他在一輛嶄新的黑色法拉利跑車旁停下,開車門,然後坐進駕駛座。
姿姿楞在當場。
為什麼……他會有車?那現在她該怎麼辦?姿姿咬著下唇,不安的扭著手指。要厚臉皮的坐上車嗎?噢……
她這輩子沒有這麼丟臉過!
聽見引擎發動的聲音,姿姿慌了。
他真的要丟下自己嗎?
“你還在那邊做什麼?”
姿姿一楞,這是……柳森的聲音!
她猛然回頭,看見柳森將車子停在她身邊,搖下車窗朝她喊道。
“還不上車?”
“森……”姿姿差點掉下眼淚來。他叫她上車……
“你眼淚掉下來試試看!”柳森語帶威脅。“還不快點上車?”
姿姿連忙眨掉眼眶中的淚霧,手忙腳亂的坐上車,不自在的不知道雙手要擺哪裡。
柳森看見她的反應,戴起墨鏡,不讓她看見他臉上的表情變化。
她的無所適從,是他造成的。這讓柳森深深自責。
他的姿姿應該是無憂快樂的,雖然有時候會有點小聰明、小心機,但不損她的自信,被眾人捧在掌心呵護的她,擁有滿滿的愛與自信,這樣的孩子不該有這種表情。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姿姿怯怯地看著柳森,神情充滿了自責。而柳森則面無表情,只有握著方向盤的手指泛白,洩漏了他激動的情緒。
黑色的法拉利跑車駛進華廈酒店的地下停車場,泊車小弟恭敬地替兩人開門,柳森將鑰匙交給泊車小弟,舉步定向直達頂樓總統套房的電梯。
姿姿這回學乖了,忙不迭地跟上,她抵不過柳森大而快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