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話。
林樂容知道。即便她和劉夫人沒明說,老夫人此刻也能聽出些端倪,如今。老夫人是想岔開這個話題。
“昨日已經派人捎信來,說明日回來。原本回來的那兩輛車,今日便去接。”林樂容回道。
“那就好!”老夫人點頭。“她這一去,時候可是不短!”
“安姨娘兩年才去一趟,自然讓她多住些日子。”劉夫人忙道。
“因查這事,你連花會也沒好生逛,倒是難為你了。”老夫人又去看林樂容。
“已逛了幾日,左不過是那樣。倒是委屈了慕雲!這原本是她散淡的日子。”對著老夫人,林樂容也笑不出來,只能儘量平靜,不沉著臉。
沈羿晨一直聽著幾個人的對話,一言不發。如今聽老夫人和劉夫人等聊起了別的,便起身告辭。說是去瞧瞧大哥。
“羿風如今怎麼樣?”老夫人忙問道。“還是一直不肯說話嗎?”
“並沒有不肯說話,只是說的少些了而已。”林樂容勉強笑了一下。“老夫人儘管放心,大爺他定然會想明白的!”
說著,眼角掃過沈羿銘。
前世,沈羿銘雖一直跟沈羿風明爭暗鬥,但到最後,還是跟沈羿風聯手,找了許多林府“通敵叛國”的所謂罪證,這一世,她說什麼也不能再讓他們有聯手的機會!
沈羿銘似乎沒聽出林樂容話裡有話,跟沈羿晨一起告辭。
誰知道剛出了老夫人的院子,沈羿晨便停了下來。
“二哥,那日審問王氏幾個,我也在場。先我還不明白,母親和長嫂為何不叫上提議嚴查此事的你,而叫我去。但如今也倒是明白了!”沈羿晨眼中閃過一絲怒火,瞪著沈羿銘。“二哥,你太過分了!”
“你們究竟知道了什麼?”沈羿銘眼中有陰影飄過,語氣卻儘量平靜。
“我們知道了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二哥該好自為之了!”沈羿晨說著,甩手而去。
沈羿銘瞪視沈羿晨的背影,說不出是驚是怒。過了好一陣,方才長長地舒了口氣,往外走去。
迎面,見周清芷帶著紅玉過來,沈羿銘微微蹙眉。
周清芷自那日在花會見到他,一改以往的溫柔體貼,對他總是愛理不理的!即便那日在老夫人那裡跟他一起出來,也是沉默不語。
周清芷也看到了沈羿銘,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並不說話,帶著紅玉與他擦肩而過。
“你站住!”沈羿銘本來心裡就有火,如今見周清芷這神態,終於忍耐不住。“你沒看見我嗎?”
周清芷站住,卻沒有回頭。
“我自然是看到二爺了。難道二爺覺得,我應該對二爺也跟對老夫人、夫人一樣,見了就要問安?”周清芷聲音清冷。
“你這是什麼態度?”沈羿銘怒道,若不是有丫頭在,他定會上前去。扳著她的肩膀使勁兒搖幾下。
“二爺想讓我什麼態度?”周清芷終於轉過身來,看向沈羿銘的眼神卻平靜而沒有波瀾。“二爺這麼忙,都能將手伸到大哥那邊去,倒還惦記著我對二爺的態度!清芷真是受寵若驚。”
“你是什麼意思?你聽說了什麼?你也跟她們一樣,認為我做錯了,對不對?”沈羿銘越發氣惱,忍不住叫喊起來。
“我自己長著眼睛!”周清芷說著,轉回身去,一行走,一行扔下了一句話。“不早了!二爺請去忙吧!我還要去給老夫人請安。”
沈羿銘覺得自己的火不但沒發出去。反而更多了,對著周清芷的背影恨恨咬牙,過了很久,才轉身離開。
他本以為,周清芷只是為了那日見到他和羅茹的事情而生氣,卻不料,周清芷也跟沈羿晨一樣,在心底定了他的罪!
想起方才在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