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可發;你老實交待;誰是你的幕後主人?”呂寅冷冷地問道。
全場一片寂靜;好好的一個皇上壽筵竟然成了公開的審訊場;實在讓**跌眼鏡啊!
鬱紫諾一動不動地看著鹿可發;可是越看越不對勁;他好像從一跪倒場地中央;就沒有再抬過頭;就是嚇也不至於嚇成這樣啊?
呂寅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直接走過去;用腳踢了踢鹿可發。
“咕咚”一聲;鹿可發竟然順勢一頭栽倒在了地上,嘴角處有一些發黑了的血跡流出!顯然是提前吃了什麼毒藥。
“啊?!”全場一片驚恐;這種驚恐是結結實實地來自對身邊的恐懼。
皇甫類並沒有太大的意外;似乎他想要的不過就是鹿可發露個面而已;也許他根本就沒有抱什麼希望要從他嘴裡掏出什麼有價值的資訊來。
“拉下去;厚葬。”皇甫類不冷不熱地吩咐;然後朗聲說道;”一個意外的小插曲;大家繼續。”
kao;都整出人命來了,還怎麼繼續啊,誰能像他一樣,居然還有興致啊!
可是沒辦法,皇上金口玉言,大家裝也要裝出興致來。
戰戰兢兢地坐了半天,鬱紫諾終於被一陣咯咯的笑聲給來回了現實,嫣紅和夕蕾竟然還有興致竊竊私語?不過,她們看似有悖常理的舉動,卻輕易地將輕鬆的氛圍傳染給了大家,然而鬱紫諾卻不禁擔心起來。
尤其是看到嫣紅笑吟吟地站了起來,鬱紫諾就緊張地不行了,幾次起身欲言又止,最後又都猶豫著坐下,引得大家都很納悶,甚至是不屑。
終於,皇甫類發出了不耐煩地警告:“愛妃能不能不要這麼譁眾取寵!”
天,譁眾取寵?鬱紫諾氣呼呼地吁了一口氣,索性坐在那裡,背對他。
嫣紅款款而至,眼力好的宮女又搬了一把椅子放到了皇上的身邊,皇甫類微微一笑,溫柔地伸手牽住嫣紅的玉手;語氣溫存有加:“愛妃來啦,朕的身邊都輕盈了不少呢。”
“皇上取笑了,臣妾有一件事想和皇上商量。”嫣紅淺笑著,淡淡的驚豔都不經意地掩藏在其中。
“哦?這個時候商量?”皇甫類有些詫異。
“對,是關於夕蕾的事情。”嫣紅的眼睛柔波盪漾,讓人心馳神往。
皇甫類微微一皺眉,並不太感冒地說:“愛妃該不是要和夕蕾提親吧?”
鬱紫諾立刻轉過身,毫不猶豫地說:“不可以。”
聲音之大,不但皇甫類和嫣紅驚訝不已,就連旁邊皇后下側的觀眾都很意外。
許多人眼睛裡都是看熱鬧的興奮之色。
皇甫類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看都不看她,直接趕人:“愛妃是不是先下去坐坐。”
鬱紫諾一口差點沒有上來,身子晃了幾晃,不得不站了起來,不過卻一副無所謂的神態,大刺刺地反問:“為什麼?不是皇上讓臣妾過來坐的嗎?”
皇甫類好笑地搖了搖頭:“愛妃真是可愛啊,朕現在不歡迎你坐在身邊,好了吧?”
有這麼損人,打擊人的嗎?鬱紫諾要哭了,卻又不得不可憐兮兮地往下面走,唉,撞豆腐的心都有了,待遇怎麼可以差別這麼大呢。
不用看,下面的人都幸災樂禍地看著兩位最風雲的妃子,當眾吃起醋來了,不過還沒開始呢,鬱紫諾就預料到了自己慘敗收場的結局。
“皇上,夕蕾看上了一位驪國的使者,皇上何不趁這個機會,來一次聯姻,也好一緩邊關之緊張局面啊!”嫣紅的聲音像霧像雨又像風,總能讓人心曠神怡。
鬱紫諾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腳步,生怕錯過了皇甫類的話語。
“哦?又是驪國?哪個人?”皇甫類的聲音有些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