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才所談論到的最為恐怖的事情還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不過幸運的,是在其死去之後。
六人身上所有的這些靈物,雖然較之大得有些嚇人的整個乾坤石的內部空間來說誠實微不足道,然而,螞蟻再小也是肉,靈物啊靈物,靈物這種東西對柳義而言,目前可是太重要、太可貴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奇襲(二)】………
一個多時辰之後,綠袍帶著一幫人逶逶迤迤地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來了,令人頗為疑惑的是,他們出去之時有二十多人,回來時僅有十餘人,且多人均已掛了彩。
“……哎呀!哨管大人,剛才那一下夠懸的!若非您及時出手,我這一百幾十斤的可就永遠交待在那裡了”
一滿臉橫肉、長著一嘴黃牙的中年漢子一邊走著,一邊綻放濃濃笑臉對著綠袍諂媚,他的左臂居然是掛了彩的,用了數層紗布包紮起來。
“黃牛!豈且是你,我們幾兄弟,那一個不是託了咱哨管的福,就在對方僅剩五人想跟我們同歸於盡之時,可是多虧了哨管大人在關鍵時刻,用上了那個極品術器,使我們逢凶化吉、轉危為安。”
中年漢子旁邊的一有如瘦猴的也不失時機地對著綠袍拍上了馬屁。此公也是受了傷,傷口在大腿上,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十分費力。
“可不是嗎?要不是哨管大人,我們可是永遠都留在那個鬼地方與黑沙為伍了”
“是!是!是!”
……
眾人就在剛才還在心裡暗罵那哨管騙了他們靈石,而此時則爭先恐後、紛紛明裡暗裡的拍起了馬屁。
……
“可是話說回來,那些人倒也真是不好惹的主,僅僅憑著五人突然爆起就幹掉了我們這邊十多人,而且還迫使哨管大人動用了那個重要的寶物。也不知他們到底是何方神聖?”
“黃牛”張著大嘴,滾眼的暴眼裡露出極為驚恐的表情。
“哼!何方神聖?你們也不用腦子想一下,在沙丘大漠這一帶除了我們之外還有那一個勢力殺起人們如此的乾淨利落?”
綠袍斜了斜眼,反問起“黃牛”。
“……嗯,從其手法和功法上看,他們不象是‘迷失綠洲’那些蠻子……難不成是‘長河門’!……”
“正是他們!……你們看看這個……”,綠袍雙眸瞬間shè出jīng光,yīn沉著臉,斬釘截鐵地說道,罷了,右手一翻,一張印著一條長河及落rì的銀白sè牌子赫然出現。
“啊!‘長河落rì’,真的是他們!那麼對方那個築基者應該是他們的內門弟子了,可是我們很少惹到他們的,怎麼……”
長河門系大漠附近唯一的一箇中型修真門派,實力雄厚,即便“七大盜”們再怎麼狂,至少在目前階段,也是不敢直接跟這樣的勢力叫板的。
“哼哼!這些年,我們‘七大盜’在七位當家的帶領下,發展迅猛,做了許多足以震動大津西北的大買賣,手下越來越多,動靜也越來越大。任誰都不會允許在自己的地盤附近出現另一股不可控的勢力。所以,他們很有可能是長河門派出來的探子。如果真是如此,哎!……那麼,我們以後的rì子就沒有那麼舒服了”
綠袍說著說著,白得有些嚇人的臉上慢慢地爬上了黑雲,又道:
“到了哨樓之後,要趕緊將此事向主事彙報,看看他有什麼特別要交待的”
“在下還有一事甚感疑惑,就是那個築基者所用的殺傷我們多位弟兄的那些針狀物顯然是傳說中乾天宗所獨有的‘殺破狼’,怎麼會出現在他的手上呢?”
緊跟身後的瘦猴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個很簡單,乾天宗、長河門雖關係一般,然而,也不能說這兩個門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