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第二辦法,那就是今天要千方百計的讓秦生再現場作出一首詩,因為他無法接受秦生超過了自己,成為雙甲童生的事實。
在他眼裡,秦生幾乎連詩詞的押韻和意境都不知道,又如何能作詩,朱文在懷疑,懷疑秦生考童生的那首詩有嚴重的抄襲可能,而且,在朱文寒芒斜露瞥向秦生的那縷目光之中,似乎還能感受到一股殺氣。
聽到朱文提出書法,姜承和葉龍也不為之一震,連聲說道:“朱文說的有道理,既然是雙甲童生,還是聖前童生,書法也一定絕非凡夫之輩!”
“上筆墨紙硯!”
公孫先生一聲大呼,片刻之間,兩個學子傍著筆墨紙硯來到了書屋,放到了講臺之上。
秦生久久凝視著講臺上的筆墨紙硯,心裡暗自竊喜,因為在沒有穿越之前,自己大學時期曾代表學校參加了王羲之書法協會的書法大賽,而且得到了第一名,所以書法對於秦生而言,不在話下。
他之所以久久沒有動手,是因為秦生知道,這一切都是朱文的計謀,朱文以為知己知彼,要讓自己在眾人面前出醜,如果自己真的不能在兩位大人和所有學生面前寫出像樣的書法,秦生知道意味著什麼。
秦生要故意裝成著急的樣子,因為越是著急,他知道那些不看好自己的人就會越得意,他要在他們最得意認為沒有可能的時候再出手,扳回局勢。
“怎麼!我們的雙甲童生,不會是看到這上等的宣紙,上等的筆墨,忘記怎麼寫了嗎?還是就根本對書法一竅不通!”朱文毫無顧忌的數落著。
這時,課堂之下,引發出陣陣議論。
“也是啊!秦生怎麼一下子就考中了童生,而且還是雙甲呢?”
“哼!我看是秦生玩了手腳,這次,該原形畢露了吧!書法,就憑他秦生!”
“也許書法認識秦生,秦生根本就不認識書法!”
所有人的眼睛都關注著秦生,有期待的目光,有不屑的目光,還有仇視的目光。
“秦生,你如果不會書法也不要緊,乾脆讓我幫你寫吧!”
朱文步步緊逼著秦生,他要把秦生逼死才能善罷甘休。
秦生看到朱文得意洋洋的樣子,這時開始拿起黑色毛筆,沾上墨跡,在鋪開的白紙上揮筆寫動。
片刻之間,秦生已經放下毛筆,這時拿起了自己寫在宣紙上的那首詩呈現在大家面前。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看到了秦生寫出的毛筆大字,不僅蒼勁有力,而且渾厚老道,眾人無不投去讚賞的目光。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不僅詩道稱絕,秦生的書法更是讓我們大開眼界,不愧是我們道縣,乃至江國的雙甲童生啊!”
姜承和葉龍一味的讚賞著秦生。
看到了秦生寫出的毛筆大字,和那首堪稱舉世之作的詩文,朱文臉上露出一種失望之情。
“朱文,朱文神童,小生的字或者詩還能入得了你神童的眼吧!”
“秦生,你既然作詩了得,你敢不敢在兩位大人和公孫先生面前,還有當著我們大家的面現場作詩一首嗎!”
坐在講臺上的公孫先生還在重複默默的念著秦生的那首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而且不斷的稱讚這首詩的絕妙。
秦生面對朱文又一次的挑釁,慢慢的說道:“有姜大人和葉大人這兩位文泰前輩在場,小生不敢賣弄,所以作詩還是算了吧!”
“秦生,你考上了雙甲童生,是我們文壇的驕傲,兩位大人和公孫先生又怎麼會怪你班門弄斧呢!雙甲童生,聖前童生,我想不僅僅是我朱文,兩位大人也想親眼看看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