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山頂別墅門外就多了一輛吉普車。
從軍車上下來一男一女,男的穿著戎裝,卻正是之前見過的鄭峰凱。
女的有一張冷豔英氣的面龐,身材比例特別勁爆,特別是穿著制服,別有一股特別的風情。
下車後,兩人便看著雲霧繚繞的別墅。
“這陳萬里還真會享受!”女人撇嘴冷笑了句。
鄭峰凱臉色凝重,輕點了句:“這可是白大總管親自請來的人,已經請調炎黃鐵旅的總教官了!”
女人不以為然道:“這麼年輕就當炎黃鐵旅的總教官?我才不管他什麼來頭,如果實力不濟,今日在東瀛人那裡墮了咱們的威風可不行!”
鄭峰凱微微皺眉,這女人是武會出身,又是厲千鼎的高徒之一,算起來是何冠雄的師妹,本身就有仇恨。
特別是她前些日子新調任了炎黃鐵旅的副官,聽說陳萬里要以炎黃鐵旅總教官的身份,來跟東瀛火賀一郎對戰,她更是不滿。
炎黃鐵旅是漢東的門面特戰隊,總教官會總領炎黃鐵旅訓練的一切事宜,甚至日後可以接任炎黃鐵旅一把手的位置也未可知。
想要這個位置的人,可太多了,包括她。
“你說他一個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有什麼資格坐這個位置?何況之後他真會負責炎黃鐵旅的特訓嗎?他懂什麼是特訓麼?”女人還在喋喋不休。
鄭峰凱低聲道:“傳聞陳萬里是一位化勁大宗師!再說白大總管也不會請無用之人!”
女人頓時大笑了起來:“你說他是化勁大宗師?”
“你還真不是武道中人,不知化勁大宗師是什麼樣的存在!”
“那是天上一般的人物,超凡宗師不出,化勁大宗師就是俗世裡最頂級的戰力!”
“他能打死我師兄何冠雄,也算個人物,但這離化勁大宗師可差了十萬八千里!”
“想鎮北戰神,那樣的人物,也是三十才化勁。你說陳萬里二十來歲是化勁大宗師?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說到鎮北戰神,女人眼中才流露出一絲敬畏。
武會是個半官方半江湖的組織,鎮北戰神這種從江湖出身走入軍中高層的存在,本就鳳毛麟角。
而且她曾見過鎮北戰神出手。
想她師父厲千鼎也是化勁大宗師,但卻也是不如鎮北戰神的。
鄭峰凱愣了下,沒說話,他是秦大紅派系的人,對陳萬里的事情知道的不多。
明面上他只知陳萬里在半步宗師之中也算絕對的強者,至於到底是不是化勁大宗師只是猜測。
女人見鄭峰凱不信的樣子,撇了撇嘴道:“我師父說了,大抵是你們漢東武會沒有人能頂上這個位置,柯定坤老了,蕭戰實力差點意思!”
“但又不願意炎黃鐵旅總教官的位置落到別省武會身上,故意推出了個陳萬里!”
鄭峰凱眉頭皺了皺,倒也不無可能。
有人的地方就有爭權奪利,軍帳也並非什麼淨土。
秦大紅這個副總管,跟白大總管也並非一條心。
這次軍中好多人都不同意陳萬里參加對戰,而希望是化勁大宗師厲千鼎來。
白無涯堅持陳萬里出手,秦大紅難得沒唱反調錶示了支援。
難道秦大紅是知道陳萬里不過半步宗師,難敵火賀一郎?
鄭峰凱也僅僅是知道秦軍的事,這樣胡亂猜測的,像秦大紅那個層次的人,所思所想,根本不會告訴他這種下屬的。
“陳先生在嗎?我們奉命來接您去軍帳!”鄭峰凱沒有再多說,上前摁了門鈴。
沒一會兒,陳萬里就出來了。
看到陳萬里,這女人更加難掩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