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萬里似笑非笑的看向姜懷山:“我應該在哪兒?”
姜懷山看到陳萬里的瞬間,心裡就一陣打鼓,修藝華在哪兒?死了還是活著?
陳萬里的醫術不錯,他是知道的。
此時完全摸不清狀況,加之他對陳萬里充滿忌憚,內心的惶恐可想而知。
不過這次下的毒素,可是邁爾斯財閥的人提供的,據說是無藥可解的化學合成毒素。
修藝華不死也廢了,想來他合約還在自己手裡,也不敢造次!
姜懷山強自鎮定穩住了心神,他帶來的人,四個是漢東省安全部重案組的人,還有三個半步宗師。
況且岳家那邊挖了那麼大的坑,今天陳萬里就是再怎麼能耐,也撲騰不出水花了。
就算現在出點簍子,也不是承受不起。
想到這兒,姜懷山才漸漸鬆弛了下來,嘴角彎出個嗤笑的弧度,說道:
“哈哈,如果我沒走錯的話,這應該是我公司旗下藝人,修藝華的房間吧?”
“修藝華,我是姜懷山,來接你了,你出來吧!”
這是一間套房,有三個房間,此時客廳裡只有陳萬里,完全沒有修藝華的影子,也無人應答。
姜懷山臉色陰沉下來:“看來陳先生是不讓我的藝人出來?”
陳萬里摸了摸下巴:“你確定現在還要跟我唱這出?”
姜懷山看著陳萬里這幅嘲弄的神色,心裡就壓不住火,想他姜懷山,作為魔都豪門少爺,在哪裡不是被人吹吹捧捧。
唯獨在陳萬里這裡,幾次三番的吃癟!
“陳先生這話什麼意思?我現在見不到我的人,我可以合理懷疑他出事了。”
“而你,出現在他的房間,我可就要懷疑,是你對他做了什麼!”
“陳先生若沒有說法,我就只能拿出法律的武器了。”
話音一落,姜懷山身後的一個魁梧中年人,眼瞪得跟銅鈴似的,朝著陳萬里一聲怒吼:
“我是漢東省安全部重案組的主任,凌貴方,我們接到演員修藝華的報案來的,現在懷疑這裡有故意傷人,非法禁錮他人自由的事情發生!”
“你現在必須跟我說清楚,修藝華的下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說完,他從後腰摸出了一副明晃晃的手銬,在陳萬里眼前一晃。
姜懷山得意一笑:“陳大師是高手,我知道,但是遵紀守法是大夏子民的義務,陳大師該不會對安全部的同志動手吧?”
他故意語帶譏諷,如果陳萬里按捺不住動手打了安全部的人,嶽赫暘的牙花子都得笑出來。
陳萬里有後臺,他們也不是吃乾飯的。
這種時候,若是給陳萬里弄進拘留所,哪怕24小時,對他們也是天大的優勢。
陳萬里哪能不知道姜懷山的算盤,他好笑的搖搖頭:“我可是文明人,你怎麼說得我好像什麼暴力狂徒似的!”
“???”姜懷山感覺聽了個笑話。
暴力狂?說暴力狂都是誇你了,你特麼就是殺人狂好不好?
然而不等他說話,就聽陳萬里繼續說道:
“修藝華不肯出來,可不是我非法禁錮,是他不敢出來,他現在可是證人,怕被人威脅!”
“呵,這種鬼話,糊弄誰呢!”凌貴方冷笑一聲。
陳萬里看向姜懷山,譏笑道:“你確定要修藝華出來?他出來,你可就得跪得闆闆正正了!”
“哎,給你機會多站會兒,你偏著急跪下!行吧,那就出來吧!”
話音落下,套房臥室的門被人開啟,修藝華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
此時他半邊臉已是恢復如初,另外半邊臉卻是爛得流血流膿,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