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擬定的保密協議。”雪恩解釋說，“在前幾日，我們得到訊息，發現了『黯鴉』的蹤跡，就在你的鎮子那一代。
“我們立刻展開調查，並且與漠北方面取得合作，得知『黯鴉』就潛藏於『寒漠集團』中。
“圍剿的同時，我們也發現他們在做一些實驗：將〔凡人〕變成〔魔人〕的實驗。
“透過總部的一致決定，與人類聯合代表的建議，我們將禁止這類科技的發展。
“你作為實驗的唯一人，我們也給了你自由的選擇，不會干涉你的日常生活。
“但前提是，你必須要簽下這份保密協議，之後將由〔魔人〕的身份生活。”
由〔魔人〕的身份生活？這全都是好處嗎？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夏哲聽完後，躊躇不決，他不太相信一個剛見面的組織。
“別懷疑，我們只是保證社會的穩定，但也為了你的人權考慮，才下達的這項命令，具體內容也都在協議上面了。”
“我能問幾個問題嗎？”夏哲緩緩地看著桌子上名叫“協議”的紙張，隨後問道。
夏哲這一出口，雪恩身旁的卡拉就立刻記起了筆記，而那個王琳，更像是一個傾聽者。
“可以。”雪恩毫不猶豫地回答。
“你們到底是什麼？”
雪恩對於這個抽象的問題有些不解：“嗯……你說的是妖族吧，我們這裡有本書，叫《天擲》。你可以藉助它來了解我們。”說著，他拿出一本書，遞給了夏哲，“這本書本來只能是妖族才能看的，裡面記錄了妖族的歷史與文明。”
“簽了它，我是不是就成為妖族了。”
“理論上我們只會給你一個妖族的身份，但你也要放棄掉〔凡人〕的身份。”
“名字會改嗎？”
“姓名是不會改的，只是將種族劃分為妖族。”
“你們會給我一個什麼身份？”
“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自由，可以給我們提任何意見，但是這裡推薦你還是回母校當個教授好。”
母校，夏哲幾月前才離去的大學——漠江大學。它也就坐落在漢帳郊區，也是屬於國家中最好大學之一了。去母校？看來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嗯，行吧，就去母校吧。”
“那……你籤一下字。”
“我是不是簽了字之後你們就可以管控我了？”夏哲打斷了雪恩的話。
雪恩一顫，身旁的卡拉也停下了手中的筆，只有王琳還不動如山。
“因為你有了妖族的身份，所以——”
“會管控，是吧？”夏哲已經知道了答案。
“不會。”原本沉默的王琳突然開口了。
這讓雪恩如釋重負，但也在擔心他如何回答。
“除非你違反公約的規定，平常我們不會打攪你的生活。”王琳沉重地口語顯現出飽經風霜而經驗雄厚的表現。
夏哲還在猶豫：“簽了它，我就能太平的生活了嗎？”
“對，簽了這份協議以後，任何〔魔人〕對你進行不正當的進攻都視為違反規定。”這次又換為了雪恩回答。
也罷，這樣也能清靜很多：“好，我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