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人說話的聲音都很低,低得只有我們兩人才能聽到,不過,我估計我背上的小嫣也能聽到。顧不得她聽不聽到了,再不向這個司儀行賄,今天我就要累趴架了。
前幾天從廣東回來的時候,我搞了兩片黃碟放在身上帶回來,無意中當著文彬的面洩露了風聲,他就天天纏著我要看。這黃碟都是我從地攤上買來的,質量不好,放上兩遍,估計就花差了,畫面和音質就會大打折扣。我是準備先和老婆小嫣欣賞的,怎麼能讓文彬先看,所以拒絕了他。這小子就懷恨在心了。
文彬收受了我的賄賂,就開始對我網開一面。他還是讓我揹著媳婦反轉三圈,不過,這次沒有拉凳子來拖長距離,只是圍著凳子轉三圈,這樣就好多了。
最後一關,是夫妻同喝交杯酒。這一關,容易的多,沒有人再鬧騰。文彬倒了兩四杯白酒,讓我和小嫣手圈手的喝下去,鄭重警告小嫣,如果敢不喝乾,就收拾她。小嫣皺著一張臉,勉強喝下了一口,臉上的表情馬上變得豐富起來,想吐又不敢吐,想吞又吞不下去,一口酒在嘴巴里,不知如何處理,最後,還是狠狠心咬咬牙,嚥了下去。
最後,文彬開始宣佈:“時辰已到,送入洞房——”這幾個字是他咬牙切齒的說的,聲音中充滿了令人心寒的陰森。
我知道,送入洞房,才是最狠的一招。不等文彬的話說完,我就想溜。腳下剛一滑步,文彬就瞅到了,大笑道:“想跑?抓進去——”
幾個傢伙擁了上來,把我牢牢抓住,不由分說,就向我的新房間推。同時,另有幾個人架起了小嫣,也向新房裡推。小嫣的兩個伴娘也知道進了洞房的厲害,不敢怠慢,連忙上前護著小嫣,但她們怎麼能抗拒得了一群如狼似虎的小青年?只好眼睜睜的望著小嫣被抓了進去。她們無奈的在後面跟著,幾個小子有意的組織成一道人牆,把小嫣和那個伴娘隔開。
進了堂屋,客廳東邊那個房間就是佈置的洞房,也就是我們的臥室。我被四五個人架著向洞房推,到了門口時,我緊緊的抓住門框不肯進去,被文彬用拳頭在我手背上狠狠的砸了兩下,我吃痛不過,只好鬆開手。我一鬆開手,幾個夥計就發一聲喊,把我扔到了那張大床上,在我還沒來得及爬起來的時候,另幾個夥計已經把小嫣也向床上扔過來,而且是扔在我的身上。
最殘酷的一幕開始上演了……
在我和小嫣被扔到床上之後,房間的氣氛達到了最高潮,十多個身強力壯的小夥子集體發出吶喊,聲音如同狼嚎,然後,鋪天蓋地的向床上壓了下來,把我和小嫣壓在最上面。
我在最下面,我上面是小嫣,小嫣上面還有人壓著,上面的人上面還有人,就像疊羅漢一樣,一層一層疊起來,最上面的不時滑了下來,然後又嚎叫一聲,兇猛的撲了上來。他們就像吃了搖頭丸,神情亢奮,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的撲上來,一次又一次的把我和小嫣壓在最下面。他們就像是人肉坦克,要把我和小嫣碾壓成肉醬,一次一次的壓在最下面,無情的蹂躪著,糟蹋著,虐待著,他們從虐待我們中得到了樂趣,全然不顧我們的痛苦。
我在最下面,承受著最大的壓力,我那張可憐的鐵架大床,在我身下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吱吱聲,我甚至懷疑如果床是木板的,會被我們壓散架。我暗罵自己太笨,反應不夠快呀,如果我不被他們抓起來,只有小嫣一個人被抓進來,這樣的蹂躪場面就會輕了很多,捉弄一個人,總不如捉弄一對,來得更有勁,更有*。
我承受著一次一次劇烈的衝擊波,肉體上得到了很大的痛苦,心中卻是又喜歡又心疼。我歡喜的是我們結婚太熱鬧了,心疼的是我可憐而可愛的新媳婦,她的小身子骨兒,怎麼能受得了這種大場面。
鬧洞房,是我們這裡的風俗,把新娘子和新郎倌壓在一張床上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