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魔族的特性甚是符合,但是原本生長在你那個世界的彼岸花,為何會出現在火島,甚至還出現在死火山內的巨大石碑旁?”
“是啊,本尊也想不透這個問題,按理說與本尊一同來到赤魂大陸的只有兩人,古蹟大陸的妖族王者雪羽王,以及巫族王者西王母,這二人之中,現任魔族最高魔將拓拔就是曾經的雪羽王,西王母至今還是個謎。”羽千夜揣測道。
“那會不會是西王母呢?”雁夙零疑惑道。
“呵呵,就算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是她。”羽千夜笑了一笑,又道:“西王母雖說是巫族王者,在年幼之時就希望拜在靈皇天尊門下,以便於接近鏡宮零,未想被本尊捷足先登,最後為了與本尊鬥法,在打敗巫族眾多兄弟姐妹之後成為巫族新一代王者,而我們之間的戰爭依舊沒有消停。”
“羽千夜,看來以你的性格,在你的世界也很不得人心啦。”雁夙零聽到此處,看著羽千夜的心情較之前開朗了些許,調侃道。
“一個自出生就被神族天師預言:此女乃滅世之命的嬰孩,如何會有人心所在?不過萬幸的是母后的婢女心軟沒有將本尊殺死,將本尊丟棄在聖天河上自生自滅,而聖天河的下游便是神族的貧民窟,本尊最終在貧民窟得以生存,直到八歲那年機緣巧合被剛滿五歲的鏡宮零所救,最後與鏡宮零一同拜在靈皇天尊門下。”羽千夜苦笑幾聲,回道。
“抱歉,不小心提及你的傷心事了,既然這束彼岸花並非與你同來的巫族西王母所放,也不可能是拓拔,那又會是何人?”雁夙零再一次將問題回道原點,若有所思地問道。
“火島雖說地處偏僻,又是魔獸的聚集之地,前來獻上彼岸花之人定非等閒之輩,這樣的人物在赤魂大陸極為稀少,有機會還真想一睹此人的真面目。”言談間,羽千夜雙眼微眯,甚是期待與這神秘的獻花之人相見。
“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只要你開心就好,不過至今還未見到那頭七階魔獸,下一步你想怎麼做?”雁夙零又問。
“嗯,就算現在回魔魂島也不能太便宜了那頭忘恩負義的獸獸,不過呢,本尊心情好,也不想要魔獸魔晶,不如弄些極品靈果帶回去給弟兄們嚐嚐鮮,如何?”羽千夜望著那群戰戰兢兢的魔獸們,提議道。
話還未落音,就見魔獸們無一逗留的從各個洞穴衝出魔窟席捲火島,整個火島頓時湧起一股如黑色龍捲風般的獸潮,魔獸們爭相恐後的採集極品靈果送到魔窟內。
此時正在死火山某一洞穴微眯的那頭七階魔獸突然見此陣狀,忙嗷嗚著對另一同類招呼,在幾番比劃中,七階魔獸睜大了眼睛,忙不迭往死火山內的魔窟奔去。
待這頭七階魔獸快速來到魔窟,巨大石碑下除了一些還沒有來得及帶走的極品靈果外,同類口中的二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七階魔獸嗷嗚幾聲,頹廢地垂下獸眼,徑直越過那束猩紅的彼岸花,直到彼岸花漸漸消散無蹤,某個紫衣飄飄的身影豁然從隱隱消失的七階魔獸身上浮現出來……
紫衣男子緩緩走進巨大石碑中,隱約聽他口中低喃:“吾主啊,莫非你真忘記了……曾經彼岸花畔的御香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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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面對兇殘的九階魔獸,羽千夜無奈與雁夙零合作共同禦敵。其實羽千夜並非厭惡雁夙零,甚至對雁夙零的為人還有些欽佩。只不過在一開始埋怨著他將她與鬼營的新兵們扔在荒島,在經歷那麼多困難險阻,這個人竟然還火上加油地惡意嘲諷、戲弄於她。
羽千夜本擅長進攻,此刻她手持異獸錐與侵襲而來的九階魔獸拼力廝殺,招式簡單利落、殺伐果斷,並且招招致命,使得不少魔獸傷勢嚴重地從半空砸落獸窟,鮮血四濺,刺激著獸窟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