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律師雙膝跪地過去抱住陽子的雙腿,不,魚人先生您不能這麼做,我不過也是為了養家餬口。
陽子看著假魚人笑笑,她說是為了養家餬口才把一個變態的殺人狂說成是天才藝術家的。你怎麼看?
假魚人說:我寧願相信那些坐檯小姐的墮落是從想養家餬口才開始墮落的。我的主意怎麼樣?老鄉你採納嗎?
你給我提供老鼠尾巴可以嗎?
當然不是問題。
一聽到這裡那位律師暈死過去,她有暈死過去的充分理由,舌頭上長一個小水泡都老大的不得勁,莫說是接上一條差不多一尺長的老鼠尾巴,再說,那個東西噁心呀。
陽子也覺得假魚人想的這個懲罰方式還是滿靠譜的,你不是替有罪的人辯護嗎?你不是無理辯三分嗎?你不是巧舌如簧嗎?就讓一根老鼠尾巴給你壓住。這樣你的舌頭總不至於這麼靈活了;不過分。
假魚人沒費多少功夫就弄來一條老鼠尾巴,足足有一尺長,陽子給她接上。
假魚人拉一下耷拉在乳溝前的尾巴哨,他問:拽不下來吧。
陽子說:拽不下來,拽下來會長出兩根,陽子這麼說其實是嚇唬她,其實她真做了外科手術把它割下來肯定就沒事了,其實他就算是嚇唬,這個律師肯定也信以為真,會真以為割下來就會長出兩個根。
可是陽子心裡沒根。萬一這傢伙不信邪真找個大夫用刀子割下來不就解脫了嗎?如果給她也灌上給那個變態的殺人狂灌得葫蘆裡的水,也許真就割下一根來長出兩根了,等會兒他還得去找那個可愛的美人魚。
陽子說:我的任務完成了,下面該你了。
假魚人沒理解陽子的意思,他問道:該我?該我幹什麼?
就咱兩個知道她的舌頭長出了老鼠尾巴有什麼意思。得通知全城的人都知道才對那些壞人有震懾的作用,並也讓那些好市民大快人心。
假魚人一攥拳,我把她弄到行刑場去。
陽子看看時間,還是等會兒,你先睡一覺再把她弄過去吧,現在時間還有點早。
那我還得把她綁起來呀?
陽子在律師的腦後一掐,律師昏過去,陽子說:你踏實的睡吧,你醒過來的時候她也正好醒過來。
陽子又去了大海里他找到美人魚住的地方,美人魚已經在那個洞口等著他了。
陽子說:你知道我來找你嗎?
美人魚說:知道一點點。
你知道我來幹什麼嗎?
知道,不過你不應該那樣做。
為什麼?
不能不給任何人悔過的機會,那樣你和一個暴君有什麼區別,魔窟裡那幾個算他們罪有應得,我覺得這個律師你應該給她一個悔過的機會。
什麼意思?她已經夠可恨的了,還不應該受到這樣的懲罰嗎?
別忘了那是她的工作,她也是憑自己的才華賺錢。
什麼邏輯,研究地溝油的就沒有才華嗎?研究三聚氰胺的就沒有才華嗎?把白酒裡摻上1605讓它出茅臺味兒的就沒有才華嗎?只有才華沒有信仰都是零。
他們只會用那些所謂的才華來滿足自己的貪慾。
可是你這樣做是違背上帝的宗旨的。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先玩夠了再說。
你想要那個葫蘆我是不會給你的。
為什麼你和那個律師有親戚嗎?
沒有。
那為什麼這麼包庇她。
這不是包庇,她的罪過還沒有到你要懲罰的那種程度,說著美人魚去了那個長滿了世間沒有的林子,她從一顆長滿了杏子一樣的樹樹上摘下一個類似於杏子一樣的果實給了陽子。
陽子問這是幹什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