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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執正帶著這幾名女生離開,四周都是樹木,讓人辨不清方向,不過對於從小在這個村莊長大的山村執來說,通往外面的道路他早已熟記於心。
山路並不好走,但是幾名女生完全沒有停下來休息的意思,她們現在只想快速地逃離這個帶給他們無數噩夢的村莊。
山村執在前面帶路,他需要時不時地看向後方,防止有人掉隊,而他這一次回頭,卻只看見一道黑影,下一秒腦部突然的撞擊讓他無法直立,疼痛感瞬間襲來,眼前一片漆黑,很快便倒了下去,而他們剛好在一個斜坡之上,眾人來不及反應,他就已經從山坡之上滾了下去。
走在後面的那兩名女生,不可置信地看著揮起木棒擊打山村執的人。
其中一名女生和那名手中拿著木棒女生是同學,她的聲音顫抖地喊著對方的名字:“涼子”
話音未落,三名面容相似的女生齊刷刷地朝她看來,眼球黑白分明,她們三人就好像是被操控的傀儡,一步一步向這兩名女生逼近。
大量的鳥從樹上裡飛了起來,似乎是受到了驚嚇。
而另一邊,夏油傑已經來到神社。
就在靠近神使的地方,夏油傑突然掙脫繩索向對方襲去,神使有些猝不及防,但憑藉多年以來的戰鬥經驗,他還是很快躲過了夏油傑的襲擊。
夏油傑揉了揉手腕,葉言綁的並不是很緊,只不過那條繩子太過粗糙,導致他的手腕有些發癢並且紅了一圈,看起來似乎是過敏了。
數名咒靈出現在夏油傑的附近,呈保護狀態。
神使看到這一幕,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咒靈操使?”
夏油傑並不意外對方能認出自己,他反問道:“那你呢?詛咒師?”
神使並沒有回答對方的話,他從祭臺的後面抽出一把長刀。
村民們似乎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已經註定的祭品竟然會掙脫束縛,並且還大膽地冒犯神使。
他們看不見咒靈,開始一點一點向夏油傑靠近,似乎是要抓住對方,像神使邀功。
若是一對一,夏油傑並不覺得自己會輸給對方,可是現在有了這麼多村民礙事,他突然感覺一陣煩躁。
神社的空間其實並不小,但是因為村民全部圍了過來,導致夏油傑難以施展,於是他下達命令讓觸手咒靈纏住這些村民,他趁機離開神社內部。
神使見狀追了上去,若是讓對方活著離開,這裡發生的事情很快就會敗露出去,到那時候他的結局可想而知。
夏油傑快速側身,長刀從他的面前劃過,一小截黑髮被長刀斬斷,他趁機一腳踹在神使的腰部,隨後兩人同時後退了幾步。
“是個難纏的對手。”夏油傑在心裡想到,然後兩人再一次糾纏起來。
那個長刀很顯然也是一件咒具,神使得刀法很好,赤手空拳的夏油傑開始落於下方。
夏油傑抬手碰了碰脖頸,雖然只是細小的劃傷,但很快也流出血來,看著面前手裡拿著長刀的神使,果然沒有武器還是不太好打,不過這場戰鬥從來不是一對一,想到這裡夏油傑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與此同時聽命於夏油傑的咒靈全部向神使攻上去。
有了咒靈的加入,原本從容的神使顯得有些狼狽,而已經掙脫觸手咒靈的村民,看著神使與咒靈的戰鬥,一開始他們只感覺神使朝空氣揮舞著長刀,可是注意到神社被“空氣”打退好幾步之後,他們才明白過來,或許自己的周圍有著他們看不見的東西,而伴隨著時間的流逝,一些“返老還童”接受過神的回贈的村民,突然感覺自己看到了什麼,隨後那些咒靈在他們眼裡越來越清楚。
神使握緊長刀的手腕被觸手咒靈纏住,而另一邊其他咒靈已近在咫尺,就在他已經打算承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