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根本不會像這些女生一樣,會發出尖叫,看他的目光帶著惶恐。
神使突然想起多年以前,會向夥伴們炫耀他的父親是一名超級英雄男孩以及每日回家時總會給自己一個溫暖懷抱的妻子,只是這樣的記憶越來越模糊,腦海裡更清楚的是倒在血泊之中的妻兒,他似乎聽到了無助的哽咽聲,那個如同困獸一樣哽咽地男人,原來就是自己。
人死怎麼可能復生呢?
若是真有這樣的神,他甘願奉上一切。
看著想要女兒出生的村長,神使心中的惡念不斷翻湧,他殘忍地說道:“九九八十一人,你只需要向神獻祭九九八十一人,神自然會滿足你這個願望。”
村長完全沒有懷疑神使,他激動地磕著頭,額頭處已經冒出鮮血,但他眼中依舊狂熱:“感謝神的憐憫,我會盡快獻上祭品。”
神使突然感覺索然無味,他擺了擺手示意村長退下。
葉言見狀將小紙人收回,他躲在陰影處看著村長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在避開村裡的巡邏人員之後,葉言來到約定的地點,然後就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趴在矮牆一側,似乎在觀察著什麼。
葉言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下一秒那個人突然跳起來就在即將發出尖叫的時候,從一側伸出了一隻手,將對方的嘴緊緊捂住。
屋子裡,桌子上點燃一隻微弱的燭光,三人面面相窺看著對方。
葉言有些心虛地說道:“我沒想嚇山村君,是他太膽小了。”
山村執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磕磕巴巴地說道:“我做了噩夢醒來之後就發現你們兩個不在家,我知道你們應該是去勘察,所以我也想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夏油傑扶了扶額頭,若不是自己剛才捂住對方的嘴,怕是那尖叫聲很快就會引來巡邏的村民。
“算了,你也是好意,我們現在還是先交流一下情報。”
夏油傑說出在村長家發現被囚禁的幾名女生,以及她們相似的面容,葉言也將自己跟蹤村長之後在神社看到的事情說出。
“那名神使很有可能是詛咒師,改變容貌應該是和他的術式有關。”夏油傑想到對方說要獻祭九九八十一名人類就可以復活村長的女兒,這樣明顯謊言,但是對於村長來說卻是救命的稻草。
葉言點了點頭:“不排除這個可能,不過也可能是兩人合謀,他在村民口中是神使,說不定暗處還隱藏著神,所以不要掉以輕心。”
夏油傑心中已經有了計劃:“明天由我去獻祭,對付詛咒師我還是有經驗的,獻祭的時候村裡的人應該會聚集在一起,月宮你和山村負責將村長家被囚禁的女生解救出來,然後我們再匯合。”
葉言並沒有和他爭論究竟誰獻祭,夏油傑已經是特級咒術師,一般不會有人能給他造成威脅。
於是第二天,一幫村民浩浩蕩蕩地趕來時,就看見葉言和山村執笑眯眯地站在一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