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被上層調了回來,更驚喜的是上層還把身體檢查這項重任交給了自己。
雖然對方現在的身體狀況已經證明了那項實驗的失敗,但是對於他來說,那可就是活的實驗資料,他怎麼可能不會心動。
“不要動歪心思,你知道背叛組織的下場。”琴酒同樣也注意到上泉松狂熱的眼神,他的臉上出現了毫不掩飾的厭惡情緒。
沒有幾個人能在那雙冰冷的綠色眸子注視下還能保持鎮定,上泉松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惡狼盯上,對方隨時都會撲上來了咬破自己的喉嚨,不過這樣的恐懼並沒有持續太久,對方就像是單純警告自己不要對組織重要的實驗體產生其他想法,很快就從這裡離開。
上泉鬆鬆了一口氣,對方的那個眼神他莫名的感覺很熟悉,多年前的記憶已經模糊不清,他隱約記得當年那場實驗中其中一個有著鉑金色長髮的孩子,似乎也擁有著這樣墨綠色的眼睛。
留下來的葉言明白了琴酒帶他來到這裡的目的,雖然不排除黑衣組織的成員都有定期身體檢查的可能,但是依據上泉松的態度以及對方的眼神,他可以肯定自己這具身體的確有什麼特別之處,而且這絕對不會是一場簡單的身體檢查。
不過這具身體有什麼特別的呢?葉言認真思考著,難道除了腦子不好使?還有特別能睡,這也算是一件特別之處嗎?
自娛自樂的時間結束,葉言將脖頸處的繃帶拆開,他躺在冰冷的手術檯上,冰冷的無影燈被突然開啟,刺眼的冷光照了下來,可是葉言就像是沒有感覺一樣,瞳孔也沒有像正常人一樣微微緊縮。
上泉松將這一切記錄下來,其他幾名人員卻沒有閒著,而是將葉言的四肢都綁上束縛帶。
“響尾蛇大人,無意冒犯,但您的身體無法注射麻醉劑,我需要為您帶上口枷。”
見葉言沒有抗拒,實驗人員小心地將口枷給他帶上,無法合上嘴的感覺並不舒服,葉言有些擔心自己會被口水嗆死。
不過他很快就不用擔心這件事情,伴隨著對方將不知名的藥品注射進他的身體裡,一種如同骨頭一點一點被人敲碎的痛苦感襲擊了他的全身。
【啊啊啊啊啊】
剛剛好友那裡返回的系統就看見自己的宿主被綁在手術檯上,它嚇得立刻大叫起來。
【宿主你可以切斷自己與馬甲的意識連線返回系統空間,只需要一點能量的維持,馬甲依舊會保持著正常的人體反應。】
雖然很疼,但是葉言白的腦海裡卻閃過了幾張模糊的畫面,似乎這樣的痛苦他曾經感受過千萬遍。
也不知道身體檢查會持續多久,葉言想了想決定按照系統說得那樣切斷自己與馬甲之間意識。
因為痛苦手術檯上的人猛烈掙扎著,不過很快他又平靜下來,汗水將他的頭髮打溼,白皙的手臂上又多了幾個針孔,上泉松不斷記錄著,在第四管玻璃試劑瓶被鮮血填滿之後,上泉松讓其他人退下,隨後他開啟了一旁的電腦。
“boss。”上泉松低著頭語氣非常恭敬,不過即便他抬頭看到的螢幕那邊也只是一片漆黑。
“匕首、烏鴉、苔蘚”
合成的機器音不斷說出毫無關聯的詞語,同時傳來的還有帶有節奏的拍擊聲,而手術檯上原本眼神渙散的響尾蛇在聽到這些詞語之後,就像是突然驚醒一般,一些不重要的記憶再一次被忘記,而他永遠都會是首領的烏鴉。
“乖孩子。”boss熟練地說著誇獎的話。
實驗室裡再次恢復寂靜,幾秒過後上泉鬆開始彙報。
“響尾蛇大人的身體情況和美國那邊傳來的資料一樣,他的身體已經從內部開始崩壞,繼續注射藥品也無法提供任何幫助,反而會讓他的身體狀況更加糟糕,透過上次的體檢時間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