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骨上,不得不感嘆一句:當真——失敗!
軒轅曄的起身讓琉玥身子一輕,空氣似乎清新了許多,雖然體內熱浪不斷,但她還是想說:還是這樣比較好。
“現在怎麼辦?”軒轅曄輕笑一聲,看著臉色緋紅卻無半點情動之意的人兒問道。
“怎麼辦,涼拌!”琉玥艱難的坐起身,聳了聳肩膀,一副無奈模樣。
“雖然不知涼拌為何意,但我還真有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
軒轅曄並未回答琉玥的問題,而是轉身向桌邊走去,從桌上拿起一個碗放在琉玥手裡,從自己袖間取出他的兵器——那對可伸縮拆分的短劍。
“這是我用了十七年的兵器,只是卻未曾想到,第一個沾上的是自己的血。”說完,拔出短劍向自己的手腕割去。“接著。”
琉玥會意的拿著碗接著他手上流出的鮮血。她看著那道紅色傷口,“你確定這劍第一個沾上的是你自己的血嗎?而且,你是有病呢還是箭在弦上,慾求不滿了?”若她記得不錯,他可是用這劍刺了東方琑的,不得不說,她的腦子還是十分清醒的,此時此刻,竟還記得東方琑被傷這點微末小事。
碗並不大,不過一會兒便溢滿了鮮血,琉玥看著碗中鮮豔的紅色,眸子微微疑惑。“這是幹什麼?”
軒轅曄撐起手,減慢血流的速度,然後隨手撕下一片衣襬,替自己包紮。“喝下去!”
“喝,喝下去?”琉玥拿著碗的手不可控制的一抖,而隨著這一抖,一小灘血水溢位碗,濺落在那月白色的被單之上,紅與白的對比,炫麗至極!“我又不是吸血鬼,你叫我喝你的血。”聲音帶著絲絲尖銳,她一生本就是從鮮血中走過來的,但走過是一回事,她可從來沒喝過!
“我中的精熒毒性寒涼,你若是喝了我的血,說不定能解你了毒,不過,我也只是突發奇想,若是沒用或是因為喝了我的血之後也不小心中了毒,你可別怪我。”
“說不定?中毒?”琉玥只覺得那被她端著碗變得十分滾燙,比她中的媚藥更甚,她極力忍住將碗扔掉的想法。“你這是把我當成小白鼠了啊。”
“沒辦法,誰叫你……”未說下去的話,兩人卻都明白意思。好像那樣確實比較安全!
“你確定要我喝?你是王爺,殺人不用償命,我若是被你毒死了多虧啊。”
“喝不喝隨你,若是不喝我更高興。”
“為什麼?”
“我們可以繼續之前沒做完的事啊。”說著,眼睛掃過琉玥全身,似是在想衡量她值不值得他碰。
“你……”琉玥無語,猛地抬起手,緊閉著雙眸把血往自己嘴裡灌,那模樣,似乎這真是穿腸毒藥。
軒轅曄看著她喝下了他的血,臉色一正不再廢話,運起內力輸送至她的體內,遊走全身。他當然不會用她的生命冒險,他敢這麼做只是因為他以前做過。
一個時辰後。
“可以了。”感受著身上已經平息的熱浪,琉玥如是說道。
軒轅曄放下為她輸送內力的手,神氣略微疲憊,他徑直躺在床上。“看在我今日為你付出這麼多的份上,你就把床分我一半吧。”說完,便正了正身體,自顧自的閉上雙眼睡覺,說實話,他一點都不喜歡軟塌。
“喂。”驅除媚藥的過程使得她臉色有些蒼白,有氣無力的喚了聲,見軒轅曄毫無反應後,便也不再說什麼。脫下外衫,在他的裡側睡下,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確實很累了,不一會便呼吸均勻,顯然是已經睡熟了。
就在琉玥睡著之際,軒轅曄的雙眸猛地睜開。他其實早有辦法解她的媚藥,在路上也是這麼想的,只是到了房間之後,他卻突然萌生出這種想法,甚至是有控制不住的趨勢,好在她說的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