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種妖獸的伎倆並不太高明,通常只是暗中突襲,利用它較快的身法來致敵死命,從而達到其吸血煉體之效。
對此瞭如指掌的上官草乾脆對之不作理會,只是把淮絲飄飛出來佈於身周,又快步的走到了那受傷女子身邊。
“原來是她!”
上官草神色為之一動,手掌晃動之下,一個淺黃之大手竟憑空生出,把女子一撈給抬了起來,隨後急的催動起飛靴直接就回返至已建成的倒五行陣之中。
而此時耳中傳來了那血鼠的“吱吱”作響,上官草是怒容滿面,極的催動起腳下飛靴,一瞬間已奔至了瞳孔急劇收縮的血鼠之對面。
下一刻,已不容血鼠有多少反應,上官草已然飄至飛鼠的側後方,一堆殘影可勉強露出來了上官草從它身邊經過。
秒餘時間,上官草已然返回至了倒五行陣之中察看女子傷勢。
而在外面樹下的血鼠眼眶之中的瞳孔卻在此時無限的放大,直至與眼珠子一樣大小。
就在一陣大風蕭肅般吹過,血鼠毛飄揚,身軀竟已四分五裂,斷成了數十塊大小,跌落地上,滾滾之血如同崩堤般湧將出來,灑至其中大片土地,染得一片片紅豔之色。
上官草一mo那年輕姑娘的手腕,脈搏心跳猶在,但臉色時而鐵青,時而蒼白,而且呼吸還極其的虛弱,上官草接連的點住了他好幾個穴位,再拿出來幾件衣服墊上,讓她能比較舒服的平躺在地上。
一切都弄好之後,上官草再次捏其手腕,輕舒開她雙眼之眼皮,察看其眼內之色,然後還灌注了一些靈力進去,隨後臉上凝重之色驟然而起,眉頭深鎖,似乎對於此女的病情不再樂觀的樣子。
“難道她竟是……”
上官草卻出奇的喃喃自語道,但他卻又是搖頭,又是嘆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柳兒,柳兒!”
良久,上官草才輕聲在其耳旁呼喚起來。
此個年輕姑娘正是那唐家堡的家主唐天離之女唐柳兒。
此女為何而來上官草卻不自知,而他知道要想救她就必須找到幾味偏缺的草藥才行。
當下上官草一點都不敢怠慢,連忙一拍腰間儲物袋,將那個得來不易的陣盤調了出來,經過一番的運轉法訣,除錯整理,上官草已將倒五行陣的控制安排到了陣盤之內,而在還打出好幾個jin制掩飾了陣盤之形體後,上官草走出倒五行陣來。
隨手又打了好幾個火球,把那隻血鼠的痕跡給燒掉之後,細心的觀察沒任何異常,才旋即就往秦國的都城趕了回去。
上官草一邊往回趕,還一邊的思索起來,要沒看錯,這小女孩的身份可是十分之特殊,真等到她成年飛昇之後,留有少許感激之情的她若能施加照顧,那大哥李衛應該可以有不錯的修煉環境了。
緊握中品靈石恢復的上官草半小時不到即回返至了秦都的都城,而他的第一件事就是迅的趕到當初購買雙鼎的那間材料店。
“掌櫃的,有療傷的丹藥嗎?”上官草一走進材料店馬上高聲的叫喊了出來,頓時引起了在場之人的注目。
“咦,原來是道友你,想要什麼樣的療傷丹藥?我們……”
掌櫃的還沒開始介紹,上官草已經急不可待的叫嚷起來:“治療腑臟受損,失血過多的丹藥。”
“快說,有沒有!”還沒等那掌櫃的再行說話,上官草又插了一口道。
“單治療內傷的丹藥我們就有,你說的其他丹藥就沒有了。”掌櫃的稍加沉吟即說道。
“哦,都拿出來給我看看,快!”上官草以幾近命令的口吻說道。
“好的,你先請到內間,我找找,齊全了立即拿來。”那掌櫃的深知上官草不是什麼窮主,否則這樣的態度他早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