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婢的額娘生病了,奴婢想回去看看。”春喜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那是應該的,從我這兒多拿些銀子,總用得上的。”耿綠琴很大方的說。
“奴婢不敢,那是主子的體己錢。”
“錢麼,就是拿來花的,咱們兩個也不必計較誰花了。”
“奴婢替額娘謝主子了。”
“行了,去吧。”
看著丫環出門而去,耿綠琴莫名的有些失落,小丫環還能有機會出府回家探親,可她呢?且不說是穿來的,身無長物,即使是這個身體的父母那要見手續是麻煩著呢。
她是多想讓某四把她給扔到不知名的莊子上任她自生自滅啊,可是,到目前為止某四顯然是沒這個意願的。
一個人在屋裡坐了會兒,耿綠琴又去了書房。
還是看看書消磨時間吧,雖說詩詞子集的並不是那麼的吸引人,但好歹也算是不錯的精神食糧,如今這環境也沒得挑撿,人得知足。
傍晚的時候,春喜回來了,眼睛都哭腫了。
“你額娘不要緊吧?”耿綠琴有些擔心地問。
“沒事,額娘讓我謝謝主子。”
“不用客氣,瞧你哭的眼都腫了,我還當怎麼了呢。”
“奴婢只是很久沒見額娘……”春喜驀地想到主子不見自己額娘也很久,便及時收了聲。
耿綠琴笑了笑,“行了,沒事就好,我有些餓了,去拿些點心來吧。”
“是。”
春喜拿來了點心,順便提醒一句:“主子,福晉的生日快到了,要準備禮物了。”
“你看著準備吧。”耿綠琴對這些向來沒興趣,反正銀子在春喜那裡,隨她安排。
“那奴婢還比照別院的來。”
“對。”春喜這丫頭辦事,她放心,完全摸透了她的脾性,送禮送的很符合中庸之道。
“主子。”
“嗯?”
“聽說貝勒爺出京了。”
“噢。”
一看主子這表情,春喜就覺得不必再說下去了。
“啊,出京了啊……”耿綠琴從書裡抬起頭,摸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現在是七月末,眼瞅著就要進八月了,一廢太子近在眼前,看來距離某四被拘禁的日子也近了呢,嘿嘿!
“主子,貝勒爺是去行在向皇上請安去了,您別擔心。”
她哪有擔心,她是在展望美好的未來,不過,這個話就不能對小丫頭說了,耿綠琴一本正經地看著丫環說:“我就是好奇塞上的風光,沒擔心。”
春喜的肩膀立時就耷拉了下去,主子沒救了!
第二天,四福晉興致很好的領著一堆女眷到廟裡拜佛去了。
耿綠琴心情很好地跟在四福晉一群人的身後四下打量著寺裡的景緻,難得出來放風,機會一定要把握的。
“四嫂啊,真巧,你今兒也來拜佛啊。”
耿綠琴偷眼一看,又是一尊貴的福晉啊,人家倒沒像自家福晉這樣領一堆女人,而是自己個兒來的。
“是巧,弟妹也剛來?”
“是呀,既然碰上了,咱們就一起轉轉吧。”
“好啊。”
耿綠琴在心裡感慨: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福晉,看著挺水靈的。
兩個當家福晉說話,她們這些小老婆們自然便要識趣地迴避一二,在福晉默許之下,便各自到殿宇參拜去了。
耿綠琴原是不信這些神佛的,可是她穿了,所以她決定為人還是虔誠些好。
老老實實地給大殿裡的佛拜了三拜,又讓春喜捐了香油錢,耿綠琴也沒求別的,就是求再給個機會好穿回去。
論宅,還是現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