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還好齊義已經重新奪回了主動權,此時阿彪已經被打的節節敗退,齊義一記勾拳,阿彪立刻倒在地上只能掙扎卻再也站不起來了。
齊義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服,然後拿起手機打算報警,“齊先生”曉曉喊住了他“放了他們吧。”
“小姐,他們可是殺人犯,你忘了剛剛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如果他們這時被抓了就真的出不來了,可是如果他們願意從此隱姓埋名重新做人的話,我願意給他們一個機會。”
“你在幫他們?”齊義越發不理解眼前的這個女孩了。
“你同意嗎?”曉曉堅定的看著齊義問道,兩個人的眼神在空氣中較量著,最後曉曉眼裡的不妥協打敗了齊義。
“這是你自己的事,我管不著,你要不怕死的話,我也沒辦法。”齊義感覺有些狼狽的躲開了曉曉的視線說。
曉曉對躺在地上看著她的阿彪說“阿彪,如果你們還放不下心中的仇恨,就等養好傷以後再來找我,我隨時奉陪,但是,不要連累無辜的人,江湖事江湖了,這個應該也是江湖規矩吧,如果你們選擇重新做人,那麼下次見面的時候,我會把你們當成陌生人,就當我們從來沒有認識過,今天的事一筆鉤銷。”
說完這些話,曉曉就感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看來自己是有些失血過多了,曉曉低下頭,看著不知到底是哪裡受傷出的血已經染紅了全身的衣服,這顏色好像彼岸花呀,然後就倒了下去。
“凌芸,曉曉”齊義有些混亂的不知道該叫這個女孩什麼好,跑過去剛好接住了曉曉倒下去的身體,拍拍曉曉的臉頰,沒有任何反應,略一彎腰將曉曉打橫抱起向樓下跑去。
齊義顧不上曉曉滿身的血漬會弄髒自己的昂貴外套和名貴豪車,直接將曉曉安置到副駕駛的位置,一隻手扶著曉曉,另一支手扶著方面盤,腳下油門踩到了底,車子就猶如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齊義不明白自己此時為什麼這麼慌亂,他只知道,絕不能讓凌芸死。
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齊義的車子險險的停在了離醫院大門不足兩公分的地方,來不及熄火,齊義就抱著曉曉跑進了醫院的急診室。
看著曉曉被推進了手術室,齊義才感覺有些虛脫的坐在了地上。
“這位先生,我來幫您處理一下傷口吧?”一個護士走過來扶起齊義說道。
“我沒事,受傷的是她,不用管我了,你們快去救她吧。”
“您不用擔心,醫生已經在裡面搶救您的太太了,如果您的身體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去忙了。”
“謝謝你。”齊義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只是道了聲謝,然後就坐在椅子上看著手術室的門。
今天是齊義例行到各個分公司巡察的日子,剛剛和幾個高階主管吃完晚飯,齊義沒有讓人送他而是獨自開車回賓館,時間快接近午夜了,路上已經沒有了多少行人,覺得無聊齊義開啟了車裡的音響,就在這時他看見路邊站著一個女孩,雖然天上有月亮,但是光線並不是很亮,齊義看不清那個女孩長什麼樣子,讓他好奇的不是這個女孩的長像,而是這麼晚了一個女孩不回家還在街上亂晃,到底想幹什麼?莫非是做那一行的?就在此時那個女孩拿起打火機點了一根菸,藉著打火機的光齊義看清了那個女孩的臉,是冷夜月的女朋友凌芸,她怎麼會大半夜的出現在這裡?就在齊義分神的空檔,就看見一輛計程車停在了凌芸前面,接著凌芸被拖上了車,然後那輛計程車就開走了,齊義沒作多想就開車偷偷的跟了上去,他看見那輛車停在了一個廢棄的工地前面,然後從車上下來兩個人抬著凌芸向工地裡面走去,齊義也遠遠的熄了火,聽著前面沒有了什麼動靜,他才悄悄的跟進了工地,齊義認為那兩個人應該是來找冷夜月尋仇的,而凌芸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