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他擁抱,這是她離得他最近的一次吧,她覺得自己好可悲。她爬上靳一城的床,臉埋進帶著他氣息的枕頭,“夏晚,我也愛靳一城,比你愛得更早!”可她骨子裡是自卑的,她沒有夏晚那份為愛的勇氣,她對夏晚的羨慕不知不覺就瘋長成嫉妒,她控制不住。
再貪戀他的氣息,簡丹也要離開了,她將襯衫脫下掛回衣櫃,對著鏡子整好頭髮衣服,看著鏡中的自己,總有一天,她會光明正大住進這裡!
敲開夏晚房門。
“你去了好久,我還擔心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夏晚拉她進來。
“路上有點堵車。”簡丹將包遞給她,“衣服鞋子都在這兒了。”
“謝謝。”夏晚抬手要接。
手卻被簡丹按住,“你真的想清楚了,我不敢保證一定有辦法帶來靳一城!”她看了眼夏晚的腳,“你的腳……稍微不小心,真的會沒命的!”
夏晚握住她的手,“我會小心,如果這樣他都無動於衷,我想,我們的緣份真的只有這麼多。”
“值得為他再做一次這麼瘋狂的事嗎?”簡丹問她。
夏晚笑,“愛情裡總會有幾件瘋狂的事,不然以後老了回憶的時候該有多寂寥。”
這一刻簡丹下了決心今晚一定不會讓靳一城去教堂!
***
今晚,每個人都驚愕靳一城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以楊墨為首的夜場骨灰級玩家此時正瞪大眼睛看著靳一城與舞者貼身熱舞,清冷卓絕的男人偶爾熱烈起來無疑是致命的誘惑,挑眸旋身一個眼神都能誘人沉淪,像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罌粟。女舞者已然深陷其中,大膽的tiaodou示愛,靳一城竟然沒有推開她。
楊墨揉揉眼睛,都以為是不是自己看錯了,靳一城?他居然會來夜場玩,還允許女人這樣在他身上亂、摸?!這太不可思議了!
不是沒有放縱的年紀,他們玩得最瘋的時候,靳一城也沒讓女人近過身,後來靳老大栽在夏小晚手裡連夜場都不來了。那個時候,兩人粘得跟千層糕似的,瘋狂熱戀哪怕下一秒是世界末日也無法分開他們。這樣的兩個人竟然會分手,楊墨到現在都不敢相信。
一舞畢,女舞者還粘在靳一城身上,她以為已經水道渠成他今晚會帶她走。靳一城推開她的動作絲毫沒有猶豫甚至帶了一絲厭惡,他終究還是討厭陌生女人的靠近。
楊墨帶了經理過來,女舞者被經理拎走哭得稀哩嘩啦。
“讓人姑娘傷心成那樣,造孽啊!”楊墨調侃開口,遞了杯酒給靳一城。
靳一城一口乾,捏著杯子,“你造孽的還少?”反駁的語氣很衝。
楊墨知道他心裡不痛快也不在意,轉口問道:“聽說你要結婚了?”
靳一城將杯子從吧檯推給調酒師,“KILLER!”
楊墨攔住,“那酒太烈,你這樣喝很容易醉的!”
靳一城笑,慵懶放縱,“結婚前的狂歡,不是你最喜歡的!”
楊墨促眉,“你真的決定結婚?和溫妙倩?”
靳一城斜靠著吧檯,單手磕一根菸出來拋給他,自己叼了一根點燃,“請柬稍後會送到你手裡,你這個伴郎是跑不掉的!”
“你沒事吧!打死我也不信你會喜歡溫妙倩!”
靳一城笑著沉沉吸了口煙,吐出菸圈,“誰說婚姻一定要與愛情有關?”
“我也不信你靳家需要商業聯姻!何況據我所知溫氏集團早就是外強中乾處處危機了。”楊墨看了眼他臉色,試探著開口,“和夏晚有關?”印象中他所有的反常都與夏晚有關,楊墨有時都禁不住想這夏晚是不是給靳一城下了蠱?
夏晚就是靳一城的蠱,噬心蠱!
靳一城臉色一沉,“我說過,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