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我看到你太開心,一激動就……”
“沒事。”
鄭航川道:“夏鎮長,我們路過錦城的時候下了暴雨,不知道會不會到我們這裡。”
“真的?聽說錦城今年也幹,不過他們這裡距離咱們這裡幾百公里,那邊下未必我們會下。”
提起工作,夏鎮長立馬就精悍強幹。
陳寶珠道:“有備無患,這次錦城大暴雨波及範圍很廣,尚市往年都很溼潤,今年這麼幹明顯反常,就怕到時候也下暴雨,有幾個大隊排水並不好,恐怕會受災。”
她之所以敢這麼說是因為夏鎮長自從上任以來都非常注重民生。
特別蝗蟲卵的事兒,更讓陳寶珠相信他是一位好官。
夏鎮長心裡也有數,“行,我吃過飯就再去安排。”
這好不容易種上良種,可不能因為排水問題遭了災。
看著鄭航川大包小包卻不忘照顧好寶珠,葉玲才露出憂色道:“看來寶珠嫁得不錯,希望她的眼睛快點好起來。”
她愛笑,卻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
剛剛她表現得跟寶珠親近,鄭航川只要不是說太蠢,就知道寶珠背後站了她跟老夏!
鄭航川自然感覺出來了。
但,寶珠就是他荒蕪生命中的一縷光,他怎麼會捨棄自己的光?
不管發生什麼事,不管什麼人來了都無所謂。
陳寶珠看似精明,實際上心性卻直白,根本沒往那邊想。只是碰到夏鎮長,他跟老爹還有來往,到時候再讓老爹知道她早回來沒回家。
“咱們直接回家吧。”
“好,我揹著你。”
“不用,你帶著那麼多東西已經夠累了。”
到尚市後,二人便把行李拿出來,除了在首都買的,還有很多空間裡的東西,這次正好找到機會拿出來,結果就弄了四個大包,直接把鄭航川掛得好像聖誕樹似的。
鄭航川把包往背後弄,一個彎身就把陳寶珠給抱起。
“我不累。”
“航川,快放我下來。”
鄭航川充耳不聞,甚至跑了起來。
陳寶珠只能環住他的脖子。
熱烈的風拂過臉頰,卻抵不過他的熱情。
陳寶珠不禁笑起來。
同一時間,火車上的人們經過一天一夜的等待,救援終於來了!
暴雨之下,道路泥濘,先遣救援隊是揹著物資而來。
他們都表情凝重。
這一路上特別艱險,如此大災,也不知道火車上能活下來幾個人。只希望火車沒有遭到破壞,否則這樣的環境,恐怕淋也淋出病來!
結果遠遠地,他們就聽到了歌聲。
“我愛北京天安門,天安門上太陽昇
偉大領袖毛主席,指引我們向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