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十年,二十年,有緣要是能再見,定要看看你們是不是還在一處。”
謝畫央沒有接話,她覺得這個有人種病態,不是身體上的,而是神志上的,讓人覺得可怕。
不一會,他與他們之間的對話就結束了,因為從樓上走下了一個女子。說是婦人也不對,因為她還梳著很像少女的髮髻,而且年歲也不過十六七罷了。但她又確實是個已經嫁了人的婦人,她的丈夫就在她身側小心翼翼的服侍著她,直到她不耐煩的揮退他,“行了你回去吧。”
她的丈夫也是個俊朗的男子,玉冠錦服,怎麼看都是位居高位非富即貴。但一聽她這句話,連忙唯唯諾諾的退下去,半刻都不敢停留。
“歡兒,過來。”她還站在樓梯上,伸出手朝著樓梯旁那個少年招了招手,如同在招呼自己養的一隻小貓或者小狗。
這樣的態度和語氣,任誰都會覺得不舒服,但那叫歡兒的少年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幾乎是誠惶誠恐的站起身就想過去,只是剛邁了一步就險些跌倒,這不能怪他,他一站起身,謝畫央才發現他到底為什麼有氣無力,經常打架的她能看得出來,他的兩條腿很顯然是被人打斷了還沒有好。
只是那女子絲毫沒有體諒,反而帶了怒意,“你現在這麼出息了?連路都走不得了?”
“你兇什麼嘛!”少年還沒說什麼,楊絡離倒是看不下去了,“你自己那麼奇怪,還兇別人。”
可能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說自己,那女子瞪大眼睛惡狠狠的看向了他,“小孩子別亂說話,不然什麼時候小命沒了都不知道。”
“我。。。。。。。。”楊絡離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謝畫央捂住了嘴。
而那少年也終於挪到了女子身前,正想說話,先捱了女子一巴掌,打得他一邊臉頰瞬間紅腫
嘴角依稀能看出血跡,這才哼了一聲說道,“給我滾上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上了樓。
傷還沒好的雙腿早已支撐不住身體,膝蓋一軟,少年跪倒在樓梯上又是刺骨的疼痛,但卻半點不敢耽誤,努力的扶著樓梯往二樓挪了上去。
待女子和那少年的身影都在樓上,謝畫央這才鬆開被自己捂住嘴的楊絡離,目瞪口呆的又去扯南曲的袖子表達自己的震驚之情。而思考了一會,南曲也在這時得出了結論,“我好像知道他們是誰。”
“是誰?”她無比好奇。
“那女子是詔國的靖陵公主鳳簫蕪,扶她下樓的是她的駙馬容楚,那少年應該是她的男C歸朝歡。”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會和諧男寵這兩個字,所以我用了首字母… …
☆、番外:十七
“嘩啦。”伴隨著一聲清脆的碎裂聲,桌子上上好的青花瓷茶杯被狠狠摔成了碎片。
好不容易站到了門前的歸朝歡看著眼前這副架勢,心中雖是畏懼,但還是習以為常的挪著身體邁進門,剛想回身把門關上,已聽到鳳簫蕪一聲呵斥,“關門做什麼。”
門外的走廊上還站著很多隨從,駙馬容楚也站在正對著門的位置帶著諷刺的笑看著他。歸朝歡本是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能不被他們看熱鬧,但現在也被制止了,便只能繼續讓房門大敞四開,而自己又挪了幾步,慢慢的跪下身,讓自己的膝蓋和雙腿剛好跪在地上的那些碎瓷片上。
“我之前跟你說過什麼來著?”啜了一口杯中的茶,鳳簫蕪這才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別惹駙馬爺生氣。”
歸朝歡沒有回答。不是因為氣憤或委屈,而是真的沒有什麼能說的。容楚看他不順眼很久了,每次都會想盡各種辦法折磨他,無需理由,只是看著他垂死,那位駙馬爺就會高興。當然,這是人之常情,沒有哪個丈夫會在看到妻子的其他男人時還無動於衷。而且駙馬到底還是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