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場的五個人,只有你老馮沒有手槍。”
馮興貴吃了一驚,苦笑道:“浩東,搞什麼名堂,你怎麼會有槍呢?”
徐浩東不理馮興貴,而是看向了肖飛,“肖飛,把你的槍收起來。”
肖飛這才收起了槍。
姚啟明和郭炳軍的臉色都很不好看,特別的緊張。
看著姚啟明和郭炳軍,徐浩東道:“姚啟明,當年三一七縱火謀殺案專案組成員,主要負責辦案過程中的警力調動,郭炳軍,當年三一七縱火謀殺案專案組成員,主要負責辦案過程中的後勤支援。你們兩個與遭到襲擊的李明輝部長一樣,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你們知道三一七縱火謀殺案是個冤假錯案,但你們不是冤假錯案的製造者,可你們至少是冤假錯案的知情者。”
“與李明輝部長一樣,冤假錯案辦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因為專案組發生了洩密事件,你們面臨著非此即彼的兩個選擇。要麼收下封口費,選擇閉嘴不說,要麼拒收封口費,而被殺人滅口。就這一點,我是非常同情和理解李明輝部長和你們兩個人的,因為我也有過類似的選擇,三年前我就選擇了自我保護。”
“與李明輝部長一樣,三年來你們揹著沉重的心理包袱,你們知道紙包不住火,正義可能遲到,但正義必將永恆。但你們戰戰兢兢是對的,因為三年以來,冤假錯案的製造者,從來就沒有放鬆過對你們這些知情者的監控。李明輝部長遭到襲擊,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要不是我靈光一現,臨時安排李勤軍保護李明輝部長,現在恐怕就在商量李明輝部長的追悼會了。”
馮興貴聽得目瞪口呆,他知道三一七縱火謀殺案有冤情,但不知道三一七縱火謀殺案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冤假錯案。
徐浩東拿起杯子,喝了幾口水後,繼續說道:“老姚,我對你很瞭解,老郭,我對你瞭解不多,但我知道你是個老實人。你們二人主動交槍,就說明了你們二人的態度,現在擺在你們二人面前的,也是非此即彼的選擇,要麼自我救贖,要麼繼續沉淪。我很欣慰,你們能主動交槍,說明你們二人與李明輝部長一樣,也選擇了自我救贖。”
頓了頓,徐浩東盯著姚啟明和郭炳軍道:“現在,我需要你們證明,三年以來,你們一直在做自我救贖的行動。”
姚啟明道:“浩東,李明輝部長可能來不及告訴你,他和我,還有郭炳軍副局長和孫泰然副政委,我們四個都將有關材料寄存在市工商銀行的保險庫裡。但當時為了保險起見,我們四個人分別存放,而且各自為其他三人儲存相關的證明。”
郭炳軍道:“徐書記,請市委請你和馮副書記相信姚局和我,給我們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
點了點頭,徐浩東問道:“當年送錢的人,是不是市檢察院的田坤和市法院的肖乃文?”
姚啟明和郭炳軍同時點了點頭。
指了指茶几上的手槍,徐浩東道:“帶上你們的槍,帶上你們信得過的人,秘密抓捕田坤和和肖乃文,手續後補。但是,我要活的,抓住後暫時關到中城派出所去,不許對任何人透露抓捕訊息。還有,老姚,通知姜海濤和齊可軍,找到方德平和張桐後,不用帶到這裡,命令他們將人帶到中城派出所去。”
姚啟明和郭炳軍不再說話,收起佩槍,起身立正,敬禮後轉身離去。
徐浩東看了肖飛一眼,肖飛心領神會地離開了辦公室。
馮興貴長舒了一口氣,“天地昭昭,三一七縱火謀殺案終於有機會平反了。”
徐浩東道:“老馮,你一定也知道三一七縱火謀殺案有冤情,你也知道雲嶺賓館那三個服務員和保安是被冤死的,但你也不敢說出來。所以,對姚啟明和郭炳軍他們,咱們還是要給他們一次機會。一邊是送你鉅款,將你收受鉅款的場景拍攝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