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維持著與陳益波和劉明瑞的關係,與陳益波投緣,但決不公開表露,對劉明瑞恭敬有加,也是不近不遠。這兩位都是前程似錦,徐浩東得罪不起。
下午的會議快結束時,徐浩東幾乎同時接到陳益波和劉明瑞發來的簡訊,內容如出一轍,請徐浩東吃飯。
想了想,徐浩東給陳益波和劉明瑞各回了一條簡訊,他請二位吃飯,還分別告知是同時請兩位,吃飯地點是他岳父許經來教授家。
陳劉二人雙雙答應。
於是,徐浩東簡訊通知岳父,今晚兩位貴客登門,多加幾個熱菜。
會議結束,徐浩東趕緊出來,叫了計程車往岳父家奔。
岳父正在廚房忙碌,按照徐浩東的意思,他讓學生臨時幫他買了幾個菜。
徐浩東接替岳父親自下廚,與他相比,岳父的廚藝連初級都算不上,“爸,小雪和小東呢?”
岳父笑著說:“他們最好的同學今天過生日,同學的媽媽直接從學校接走了。說好了的,今晚住同學家,明天也是直接從同學家去學校,你就不用操心了。”
徐浩東噢了一聲,“那燒六個菜就夠了,家常便飯,吃飯不是主要的,聊天才是主要的。”
岳父問:“貴客貴到何種程度?”
徐浩東說:“濱州市一把手和寧州市一把手。”
岳父笑了,“夠貴的。”
徐浩東笑著說:“本來是他們分別請我吃飯,權衡之下,我覺得我還是反客為主的好。”
岳父會心一笑,“你是在搞平衡。”
徐浩東笑著點了點頭,“沒辦法,我誰也得罪不起。”
岳父笑著說:“他們也是明白人,你不想得罪他們,他們何尚不是如此。欺老莫欺少,這個道理對你對他們,是同樣適用的。”
正說著,門鈴響了。
陳益波和劉明瑞聯袂而來。
許經來陪著陳劉二人,參觀了藏書近萬冊的書房後,坐在客廳裡聊天。
徐浩東也燒好所有的菜,“我說三位,可以入席了,請邊吃邊談吧。”
大家來到了餐廳。
傳統的四方桌,一人一方,主人為尊,當坐首席。陳劉二人身為晚輩,分坐左右,徐浩東當然忝居末席。
桌上擺了兩瓶進口紅酒,許經來問徐浩東,“浩東,這是兩位書記送的,可以收嗎?”
徐浩東說:“可以,一,你已經收了,二,你是大教授,收幾瓶酒不是問題,三,兩位書記肯定是自掏腰包,這酒乾淨。”
大家都笑了。
岳父又問:“可以喝幾杯嗎?”
徐浩東卻問陳劉二人,“可以嗎?”
陳劉二人表示可以,他們的司機已經暫時打發離開,待回去時電話召回,可以放心喝酒。
徐浩東開啟兩瓶紅酒,為大家各倒了一杯。
徐浩東說:“兩位書記,這頓便飯,意義重大。一方面,是我爸第一次允許領導在家吃飯。另一方面,再過一個月,我爸就要搬家,搬到我那裡居住。”
陳劉二人起身敬酒,許經來也急忙起身,大家互相說了幾句恭維的話。
酒過三巡,話匣開啟。
陳益波問:“許教授,飯桌上可以說事嗎?”
許經來說:“可以,這正是我們家的特點,但你們要是談論政治,恕我無法迴避。”
劉明瑞說:“政治和經濟不能分家,即使在許教授面前談論政治,也是一點問題都存在。”
陳益波說:“許教授,你給我們說說經濟形勢吧。”
許經來笑了笑,“大形勢,兩位書記一定比我更加了解,而我相對比較瞭解的,是咱們東江省的經濟形勢。個人認為,李智宏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