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曼聽的可認真了,聞言,立刻翻白眼:“我無聊,隨便看看,誰愛聽你沒完沒了。”
秦澤道:“得,把菜丟鍋裡,幫著炒,我切完這點再來接手。”
裴南曼依言把菜倒鍋裡,刺啦啦,油星子四濺。
她面無表情的翻炒,不像其他女孩那樣尖叫著躲開。
這時秦澤切好菜了,放在玻璃器皿上,走到裴南曼身後準備接手,突然被她晶瑩白嫩的耳垂給吸引了。
今天要下廚,所以裴南曼把青絲挽起,散亂的髮絲中,可以清晰看見雪白修長的脖頸,以及窗戶透光後顯得晶瑩紅潤的耳垂。
想起遊戲裡的經驗,鬼使神差的,秦澤朝裴南曼的左耳垂呵出一口熱氣。
就這麼一下,裴南曼身軀僵了,然後身軀變的嬌軟,再然後開始微微顫抖,脖頸、香肩、手臂。。。。一層層雞皮疙瘩凸起來。
鍋裡的菜浸在油裡,滋滋冒著煙,炒菜的勺子停了。
裴南曼轉過來頭,俏臉如罩寒霜。
秦澤:“。。。。。。”
好像,玩大了!
686 生日禮物
每個人都有敏感點,秦澤的敏感地方是脖子,那種渾身雞皮疙瘩炸起,狠狠打寒顫的感覺他能理解。
女人的頭髮不能碰,女人的年齡不能問,此外,除非她是你老婆,否則敏感點也不能碰。
兩件事可以確定了,一:曼姐的敏感位置真的在耳垂。二:悅悅果然懷著“讓舅舅打斷我的腿”的深深惡意。
無聲的對視中。。。。。
“哎呦,你炒菜啊,都糊了。”機智的秦澤反咬一口,並把目光移開,假裝很關心鍋裡的菜。
他都這麼說了,裴南曼難不成揪著不放?
於是女王大人臉色變幻了好幾次,咬咬牙,默默退到一邊,雙臂交叉輕輕搓著雞皮疙瘩。
從小到大,沒人在她耳邊吹過去,也沒有一個男人讓她這樣渾身發軟,有一種久違的,被調戲的感覺。
裴南曼很認真的思考要不要把秦澤沉黃浦江去,看在蘇鈺的份兒上,最多不打死結。
“蘇鈺說三百億還回來了?”秦澤冷不丁的問。
裴南曼回神,點頭,淡淡道:“嗯,還包括利息。”
秦澤邊炒菜,邊笑道:“利息什麼的無所謂,咱們誰跟誰。”
裴南曼冷笑一聲:“別,不想欠你什麼,蘇鈺說過,你的溫柔是最烈的毒藥,是個女人都會沉迷其中。”
是啊,有這樣優秀的男人對你好,時不時撩到你心裡深處,哪個女人會不動心。
可當事人似乎沒這樣的概念,秦澤說:“咱們是朋友麼,你不也幫我很多?不說咱們的關係,就你和蘇鈺的關係,借你幾百億都不用還。”
裴南曼:“那把錢還給我。”
“哈,哈哈,我就隨口一說。”秦澤尷尬的笑:“不過你對我是不是越來越警惕了?”
裴南曼臉色微變,沉聲道:“我一直這樣。你就是對女人好的太沒底線,你覺得自己的溫柔和善意是單方面的,卻忽略了女人因此對你產生的憧憬和戀戀不捨。尼采說過: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你。”
她不願承認,但秦澤在她心裡,就像深淵一樣,掉進去就爬不出來。
秦澤撓撓頭:“曼姐雖然我這麼說你可能會尷尬,但總比說給外人聽丟人好。嗯,這句話是成吉思汗說的,不是什麼泥菜說的。”
裴南曼:“???”
真正丟臉的人恍然不絕,自顧自道:“而且,要是兩年前的我,就算對女孩子掏心掏肺,大概也不會正眼看我。”
“女孩子”的範圍被限定在姐姐蘇鈺王子衿這樣的優質大美人裡,以秦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