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國內差不多。”
牛排的好壞他吃不太出來,就像紅酒的好壞他也品不出來。
在身體素質沒有突飛猛進之前,秦澤極少碰酒,和王子衿一樣自小腸胃不好,喝酒只有難受。
蘇鈺讓侍者象徵性的點上一根蠟燭,微笑道:“可以了,酒我們會自己倒。”
侍者應聲退下。
秦澤注意到,蘇鈺戴了耳墜,閃閃發亮,讓她多了些雍容和雅緻。果然首飾能把女人襯的高階大氣上檔次,就像男人的西裝和領帶。
這應該是為他戴的。
“很漂亮!”後知後覺的秦澤誇獎。
蘇鈺撇撇嘴。
兩人剛碰頭時,蘇鈺時不時的側過臉,像他展示自己的耳墜,可惜今天的秦澤情商格外低,竟然沒發現她戴了耳墜。
其實秦澤發現了,但姐姐今天也戴耳墜了,視覺疲勞後,再看蘇鈺就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你女朋友突然戴了漂亮的耳墜,聰明男人都能第一時間發現。
但當你女朋友二號也戴了耳墜,男人就見怪不怪了。
倘若女朋友三號也戴耳墜,男人就應該說:你今天這個耳墜毫無新意。
女朋友四號的話,男人會厭煩的說:你這個耳墜俗不可耐,趕緊扔了。
“沒勁,你都不失落的。”蘇鈺叉了一片生菜在嘴裡咀嚼,嘀咕道。
“什麼意思。”秦澤沒聽懂。
“忘記去年我生日的時候了?”
秦澤仔細回憶,懂了,那天他想給蘇鈺一個驚喜,一半是老闆慰問員工,一半是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裝逼的本能欲求。
結果蘇鈺一直沒回家,他在門口等啊等,哎呦,腿都蹲麻了。
倒黴娘們,不是說好跟家裡關係惡劣,沒人疼的麼。
“那天我爸叫我回家,給我慶祝生日,但其實藉著生日跟我要權,想讓蘇昊代替我的位置,我一生氣就跟他們鬧翻了,心裡可委屈了,就想回家大哭一場。”蘇鈺凝視著秦澤:“然後就看到你了。”
“然後你就哭了,鼻涕眼淚揩我胸口。”
蘇鈺臉一紅,羞惱道:“沒哭。”
“哭了。”
“就沒哭。”
“那可能是我蹲的太久,累哭了。”
蘇鈺拖著下巴,拿著叉子隨手戳著牛排:“你給我買了蛋糕,還點了蠟燭,喂,你是不是那會兒想睡我?”
她沒說“喜歡我”,把秦澤當成想玩秘書的老闆。
“想啊,”秦澤吃著牛排:“可想了,但你又不留我。”
蘇鈺撲哧一笑,“和你說真話,其實我特別想留你,但說不出口。我可感動了,所以想著找機會報復回來,讓你也感動的稀裡糊塗的,可你不給我機會。我就是那晚開始,才喜歡上你。”
“今晚讓你上個痛快。”
“說話算話?”
“。。。。。晚上看情況吧,誰知道我姐姐會不會拉我去酒吧慶祝。”
“拒絕她,老婆比姐姐重要對吧。”
“也許吧。。。”
蘇鈺拿出手機,對準桌子拍照,突然頓住手指,道:“我可以拍照嗎。”
她的舉動刺了秦澤一下,以前的蘇鈺想拍就拍,又有主見又高冷(表面),可當她越來越在乎他的時候,連拍照片都要徵求一下。
她的愛和她的內在一樣,一點都不高冷。
“拍吧。”秦澤說。
晚餐吃到一半,蘇鈺低頭看了眼右手的女士腕錶,突然轉身面向玻璃外的小廣場,抬起手,打了一個響指。
幾秒後,再打一個響指。
如此反覆幾次。
秦澤懵逼道:“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