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雲瀟在做,只不過現在雲瀟採藥去了,所以這個工作便落到了李晨頭上。
李月天見狀,趕緊走過去接過李晨手中的藥碗“:我來吧。”
李晨自然不想做什麼電燈泡,雖然他還不知道電燈泡是什麼,不過他也不想打擾人家小倆口重修舊好,所以也沒有拒絕,直接就把藥碗遞到李月天手上,然後自己識趣的退下,並且體貼的為這兩個正在吵架的人關上門。
等到李晨走了,李月天才來到沈音夢床邊的凳子上坐下。
現在的李月天沒有穿著華麗莊重的皇袍,也沒有戴著象徵著無上地位的金冠,只是穿著一身素白色的衣服,腰間隨便挽了一根淡藍色的腰帶,腰帶上沒有像往常一樣系一些裝飾性的玉佩,頭髮隨意性的用一根髮帶挽起。這樣看上去沒有往日的華貴,要是再在腰間繫上一把劍,道是有點像行走江湖的武林中人。
沈音夢打量著李月天的裝扮,然後在心裡暗暗下了評論。
等到李月天坐下來,沈音夢轉過頭和李月天平視時,又立馬轉回來,看著正前方,努力不去看李月天。
誰說佛靠金裝人靠衣裝的,果然,他怎麼看也不像是會行走江湖的武林中人。
英俊不凡的臉,再配上李月天混然天成的帝王氣勢,這些東西,普通人怎麼可能會有呢?
雖然早就知道李月天長象英俊不凡了,可是,為什麼每次一但正視他還是會忍不住心跳加速,明明,明明已經是他的棄妃了,我現在還在這裡做什麼夢,他是至高無上的帝王,理所當然就應該有**佳麗三千,寵幸他的其她妃子為皇室開枝散葉也是應該的,而我只是一個被打入冷宮,而且還犯下死罪的逃妃,我又有什麼資格吃醋,有什麼資格妒嫉呢?
這樣想著,沈音夢覺得自己的心跳漸漸平穩下來,被心痛所代替,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用暴露出自己對他餘情未了的樣子,至少不用連最後的尊嚴也沒有了。
李月天也不在意沈音夢不理自己,他知道自己做了那樣的事,沈音夢不理自己才是應該的,並且慶興沈音夢為那件事而生氣,如果說沈音夢在意自己寵幸別的妃子,那就證明她的心裡還有自己,要是連這種事都不在意了,那才是大大的不妙。
李月天看著沈音夢,露出一如既往寵溺的表情,用勺子舀了一勺子的藥,放在嘴邊吹涼然後遞到沈音夢面前哄道“:音夢乖,來吃藥。”
沈音夢看著李月天,心裡除了難受還是難受,索性把頭一轉,不去吃李月天送到嘴邊的藥,而是冷冷道“:音夢乃罪妃,實在不敢勞駕皇上親自喂藥,皇上還是請回吧。”
李月天的手則是一直拿著勺子,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但現在沈音夢的身體實在是虛弱,不吃藥怎麼行呢,眼裡閃過一絲惡作劇的光芒,李月天看著沈音夢,像是狼在看著一頭受傷的小綿羊一樣,邪氣的笑說“:莫非,音夢是讓我用另外一種方式喂藥?”
沈音夢被這目光弄得身體稍微抖了一下,轉過頭來,便看到李月天把碗湊到唇邊喝了一大口。
要是現在沈音夢還不明白李月天的用意,那她可就不是天才少女而是白痴了,皺眉,臉紅紅的看著李月天,當然,沈音夢臉紅絕對不是害羞,而是生氣,惱羞成怒。
想要躲開,可惜身體實在是太差了,稍微一動就疼得厲害,只能一動不動的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嘴裡斷斷續續的吐出“:你,你,你給我走開,離我遠點,我不要喝,不要喝。”笑話,要是現在還乖乖讓李月天佔便宜,那才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李月天直接選擇忽視沈音夢語言上的抵抗,湊上去就吻上那香甜的唇。同時把藥也渡入到沈音夢口中。
沒一會兒,藥就全部喂好了,李月天卻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但沒多久他卻不得不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