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剎那間寒秋堂只感覺前面猶如盛開千萬多白色的花朵,憑他的修為也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而他袖子揮出,龐大的靈力衝出,卻撲了個空,顯然對方早有準備,在開啟匣子的剎那就遠遠遁開。這讓寒秋堂暴怒非常,這個身份低微的傢伙居然敢偷襲自己,簡直活得不耐煩了。
原來牧風白在靈茶之內藏了枚靈符,剛剛就是引動了靈符向對方進行偷襲的。這道名為‘亂神符’的符錄可是耗費了他不少心思,當初他在藏書閣閱覽群書,無意中發現了這個亂神符的製造手法,這本是歸元宗一名不知名的前輩明哲保身的護身手段,臨敵時遇到高明對手,釋放此訣藉以脫身。但由於此道靈符效果並不明顯,即便依靠他能暫時脫離,但如果對方修為高過自己太多,就算逃出百里也毫無意義,因此這等靈訣幾乎等於幾雞肋,很快就被束之高閣了。
牧風白看中的並不是靈符這種迷惑對頭的方位的效果,而是它一旦靠近毫無防備的修士跟前並將之激發,則能在段時間內讓對方處於眼盲狀態。當然,如果不是相熟士,哪個修士會毫無準備地被陌生人欺進身邊,並讓對方從容引發靈符。
嘭、嘭、嘭……
躲在一側的牧風白眼見偷襲見效,揚手間打出十來張靈符,剎那漫天靈符朝對方壓制過去,化為各種攻擊,劈頭蓋臉擊落。
寒秋堂雖然目不能視物,可是感覺靈敏,對方稍有異動,就立刻被捕捉到了,催動功法,靈氣屏障無風波動,全身像是升騰起一層霞光,同時,十指輕彈,道道光芒激射出去,那些威力看起來較大的靈符攻擊一旦被這些光芒射中,立刻化為烏有,至於威力較小的他不屑理會,任由它撞擊在靈氣屏障上,根本傷不著他分毫。
寒秋堂不知道那亂神符的來歷,起初還有些驚慌,但運轉靈力感覺毫無滯礙,才稍稍安心,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被弄瞎掉了,內心越憤怒,口氣就越是陰森:“你到底是何人,活得不耐煩了麼,居然敢來偷襲本少,誰指使你這樣做的?”
他並不擔心牧風白這種低階弟子,只是暗暗戒備有什麼高手伺候旁邊,擇機而噬。然而神念掃過,只發現遠遠站著的牧風白,旁邊再無旁人,這反而讓他有些奇怪,難道說此人真是單槍匹馬?想要依靠這點伎倆來算計自己,還真是愚昧到可以。
要知道即便是眼睛傷了,他的神念依然無損,修士打鬥神念才是主導,對於踏入辟穀中期的他而言,即便真是盲了眼睛,像是這種小角色縱然來上幾十個也不是他的對手。此時此刻,他的神念已經鎖定了牧風白,嗡地一聲,祭出了他那件名為‘青綿刃’的法器,懸浮在身邊。
牧風白也行動了,他手持著那入門法器,那副鈴鐺,毫無畏懼地朝著對方衝了過來。
可笑的東西,竟然敢那這種低廉的入門法器來抵擋我的青綿刃。
寒秋堂運轉馭器訣,青綿刃騰空而起,閃電般朝著牧風白飛射,依照寒秋堂的經驗,像是這種尚未踏入辟穀期的傢伙,根本沒可能抵擋住法器的攻擊。而就在這時,異象陡起,牧風白身上陡然爆開一道靈光,原本只是井然有序在他周身執行的靈氣此刻居然全都被激發,像是醞釀了良久的能量,爆炸開來,並在他周身形成了霞光蒸騰的新生屏障。
“什麼?這傢伙居然是辟穀期的?寒秋堂雖然目不視物,但立刻感應到氣場的變化。
此時,牧風白手中的入門鈴鐺陡然間也紅光爆射,發出急促的叮鈴聲響,在掌心蠢蠢欲動。
就在青綿刃飛掠而至的時候,鈴鐺化為橘紅色的光芒,旋轉著飛了出來。這件鈴鐺法器是由兩個鈴鐺組成,中間是一條鎖鏈將彼此相系,其真正起作用的是中間那根鎖鏈,當鈴鐺齊鳴,中間那條鎖鏈便震盪起來,化為一道虛影,這種型別的法器雖然攻擊威力不大,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