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酒。”
大剛也白了我一眼,“別再象上次那樣喝多了,拉了個人就說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我衝他們擠擠眼,叫囂道:“我的酒量很好的。上次是沒準備,有本事單挑啊,看誰怕誰啊?”
秋暮楓把我位著坐了下來,對大家說:“別理她,她瘋了。”
“你才瘋了。”我頂回去:“老老實實吃你的飯,管那麼多事幹嘛。”
秋暮楓給我一個‘找揍’的手勢,“別以為我不打女人啊!”
“切。”我不屑,太瞭解他了,說說罷了,還能怎麼樣,“憑什麼打我,我又不是你的誰。”
秋暮楓呆了一秒,然後反問我,“你很想成為我的誰嗎?”
“呸!臭美。”我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腳。
“你們倆個,”大剛在那邊發話了,“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
我又喝多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情,只是感覺這麼多人在一起很熱鬧,沒有人灌我,都是我自己喝的。也沒有象人家失戀的那樣,一邊喝一邊哭,一邊鬧的,我都沒有。那些是不成熟的表現,我是不會去做的。
其實也沒有喝多少,但是可能是因為累了,我只有這樣的解釋,說自己累的,不抵酒力,才會喝多了一點點,讓自己飄起來。
“在這個四季分明的城市
秋天是短暫的
等想起來去賞荷花的時候
它卻已經有凋零的意思
沒有人告訴它時間是什麼
但是它卻刻守著萬物變遷的規律
隨四季遊走。”
想不起來是誰的詩,只是喜歡, 喜歡到心痛。
“當城市裡的人們連行走都有步行規定時
我們最好不要埋怨今年的花兒為什麼謝得這麼早
恐怕我們才是自然這場遊戲的違規者吧 ”
“記憶中的桃紅色於是會再被重溫
正如回味童年玩伴的模樣
有一種暖融融的幸福
卻始終記不起她們的模樣
在花瓣上那殘留的粉紅
是我努力挽回的一點記憶的線索 ”
“那片荷葉上有一顆晶瑩的水滴
明明是一潭渾濁的池水
而那普通的一滴水
卻因為停泊在綠色的荷葉上而顯得明亮動人
如果說流淚是因為難過
如果說淚水是鹹的
那是不是用荷葉接住的淚水
能因此美好 ”
“直到你真的轉身
才發覺一切無可挽回
在這樣浮燥的空氣裡呼吸著每天必要的氧氣
我們也一樣會老去
甚至懶得有所寄託”
曾經在網上看到的一首詩,卻忘記了出處,只記得裡面的詩句,象印在頭腦裡一樣,此時吟出來,正符了現實的景色。
我聽到暮楓對大剛說:“她,直的沒事嗎?”
大剛在一旁微微一笑,“看她還能吟詩,應該是沒事。起碼沒喝太多。”
“你們兩個,”我回過頭,用手指了指他們,“以後千萬不要喝多酒,不要喝醉,不要被人拖到床上佔了便宜還不自知。”
他們兩個一起看向我,眼睛中全然是迷惑。我這兒沒頭沒腦的一句,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記在心裡,我很想在後面加上一句:“特別是白冰雪那斯。”但終究沒有說出口。必竟同齡,就算她再壞,未來也有好長的路要走,還是讓她自己醒悟的比較好。
晚上,我躺在床上,窗外的月光照進來,無眠。旁邊寧蘭已經睡的很熟,呼吸平穩。以我現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