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貓的事情了嗎?不能夠啊,自己根本沒說出去過。
端木晉暘說:“喜歡嗎,下次我也送你一個。”
張九奇怪的說:“這種東西也能送?難道把塗麓的尾巴剪下來送嗎?”
塗麓在一邊聽著,莫名打了一個寒顫,為什麼那邊兩個人說情話,說的別人一身冷顫呢……
張九下午也沒有出房間,就老實的在房間裡待著,也不知道是不是進口藥物真的管用,他的骨頭漸漸不疼了,下午過的都很輕鬆。
張九在網上搜尋了一下那個男孩的事情,因為有影片流出,所以這個事情當時引起過熱議,熱點有好幾個,比如說拍攝者到底是誰,他的做法觸不觸犯法律,或者符不符合道德,還有人人肉拍攝者的資訊。
另外一個熱議就是,男孩為什麼跳樓,有人爆出其實男孩是一個同性戀,所以被送到醫院接受治療,這個話題非常的火爆,幾乎掐的天昏地暗。
然而也有人說,其實男孩是個神經病,有嚴重的缺陷,情緒不受控制,經常出現失控的現象,所以跳樓也是因為男孩的病症所致。
這一條還有男孩的主治醫生的肯定,張九快速得閱讀著新聞,往下拉了拉,當時給男孩主治的是神經科的副主任醫師——趙喆濤。
張九第二次看到了趙喆濤的名字,沒想到他竟然是那個男孩的主治醫師。
張九把新聞給端木晉暘看了看,說:“我覺得咱們應該從這個男孩下手,問一問當時的事情。”
他們正說話,病房的門就被敲響了,很快有人推門進來,竟然說曹操曹操就到,來的就是趙喆濤。
趙喆濤把晚上的藥片送了過來,笑著說:“張先生感覺怎麼樣,今天陰天,你的腿估計要受點罪,不過按時服藥的話,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張九點了點頭,端木晉暘悄悄的把筆記本合上,笑著說:“多謝趙醫生了。”
趙喆濤笑著說:“不用謝不用謝,要是沒什麼事,我再去看看其他病人了,好好休息。”
張九看了一眼端木晉暘,端木晉暘笑著說:“等一等趙醫生。”
趙醫生停住了腳步,轉頭看著端木晉暘。
端木晉暘笑眯眯的說:“我想和趙醫生打聽一個人,聽說這個人以前也是趙醫生的病人。”
趙醫生聽了那個男孩的名字,笑容一僵,說:“您是?”
端木晉暘臉也不紅的順口說:“他是我的一個小侄子,當年的事情我有一些聽說,但是他的父母也不給我詳細說,所以只能和趙醫生問問了。”
趙醫生嘆口氣,說:“嗨……是這樣的,這件事情真是可惜,太可惜了,那個男孩是被他母親送過來的,我聽說是單親家庭,男孩的父親出軌,父母雙方就離婚了,這也導致他的母親脾氣不是很好,特別火爆,送來的時候男孩就已經蔫蔫的,正是好動的年紀,但是不說話,也沒什麼表情,他母親說這個孩子神經上有問題,要我們給診治,要求住院。其實呢,我們給孩子做過檢查之後,發現這個孩子神經並沒有問題,而且非常健全,如果非要說,是因為這個孩子的性取向問題,他自己因為自卑和長時間的壓抑,患有心理疾病,自閉症抑鬱症一類的。孩子的母親非要讓孩子入院治療,我們也沒有辦法,但是他神經真的沒問題,我們只好讓他入院治療心理問題……”
趙醫生說起這件事,一臉的惋惜表情,雖然性取向的問題現在談起來很多人都會開玩笑,但是還有很大一部分人根本無法接受,尤其是很多父母發現自己的孩子性取向偏離大眾的時候。總會有陸陸續續的人,他們神經沒有問題,卻被當成神經病送到醫院診治,久而久之變成了心理疾病。
這個孩子的心理疾病很重,剛開始只是抑鬱,後來越發的嚴重了,在醫院裡並沒有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