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糖來……
草莓糖掉在北堂第五腳邊,北堂第五皺著眉,死死盯著地上的草莓糖,手上的力度突然一下就鬆開了,好像一切都功虧一簣了,手一鬆,猛地將小凡放開。
“哈——哈——哈——”
小凡的身體劇烈的抖動著,猛烈的氧氣湧入小凡的肺部,喘息的感覺幾乎要把肺擠爆了,小凡的眼睛通紅,裡面全是血絲,猛地張開眼睛,盯著自己眼前的北堂第五。
北堂第五伸手將小凡抱起來,緊緊摟在懷裡,伸手輕輕撫摸著他白色的長髮,溫柔的將小凡白色的長髮捋順,放在而後,輕聲說:“沒事的,你乖乖的,會好的。”
小凡嘴唇抿在一起,快速的顫抖著,嗓子滾動了好幾下,嗓子裡都是嗚咽的聲音,鼻頭也紅紅的,眼淚撲簌簌的就流下來了。
小凡的右手無力,抱不住北堂第五,只能用左手抱著北堂第五,嗚咽的說:“糖糖……殺了我吧,我好難受,我不喜歡這樣……”
北堂第五緊緊摟著小凡,輕聲說:“那我呢?小凡,想想我……”
小凡的聲音更加哽咽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死死摟著北堂第五,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北堂第五伸手抱住他,哄了好一會兒,小凡力氣用完了,才昏睡過去……
小凡什麼也不知道,剛才一瞬間就被控制了,他從婚宴廳出來,一直躲在洗手間裡,然後伺機帶走了泡泡,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進入了誰的房間,把泡泡一個人留在那裡就走了。
後來又進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的公文包裡有很多東西,例如毒品,小刀一類的東西,顯然是長豈那波的人。
男人被廉巳打得滿臉都是血,根本爬不起來,廉巳給泡泡穿好衣服,泡泡還在雲裡霧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覺得耳朵後面好疼,那裡肉本身就少,用針刺破了怎麼可能不疼,“嘶……”了一聲,伸手要去摸耳朵。
廉巳趕緊把他的手按下來,說:“破了一點兒,別用手去摸,你手上髒。”
泡泡“哦”了一聲,立刻說:“我剛才看到小凡了,他是不是生病了,他的樣子好可怕。”
他一提起來,一屋子的人都安靜下來了,廉巳伸手摟著他,說:“沒事,你先別想了。”
那個男人在求饒,聲音嘶聲力竭的,他一嚷,泡泡突然說:“是他!我認識他!!”
廉巳皺起眉來,說:“是誰?”
泡泡說:“實驗室的那個人啊!我不是說錄了他的聲音嗎,但是後來被砸壞了,就是他的聲音,絕對一模一樣!”
張九皺起眉來,突然走過去,伸手抓住男人的衣領子,把他的衣服一下扒開,元寶站在後面,看到這勁爆的場景挑了挑眉,太叔天啟無奈的小聲說:“寶寶,別一臉看熱鬧的表情。”
元寶挑眉說:“就是挺熱鬧的啊。”
那個男人被扒開衣服,眾人就看到他身上全是淤青,大塊小塊的,剛才廉巳的確打他了,而且打得很重,但是絕對不可能瞬間就淤青成這樣,這些看起來是有些時間的淤青了。
張九眯著眼睛,說:“學校開放日,偷襲那個女生的面具男是你吧?你身上這些傷,是被他打出來的吧?”
他這樣一說,泡泡立刻想起來了,那個面具男非常油滑,一直在逃跑而且似乎很瞭解學校,跑得很快,泡泡沒抓住他,只是狠狠揍了他幾下,泡泡那手勁兒,沒把男人肋骨打斷了就是好事兒。
那個男人被識破了,躺在地上嘴裡哎呦哎呦的叫,不敢說話。
張九眯著眼睛,聲音非常冷淡,一雙眼睛變成了幽綠色,盯著地上滿臉是血的男人,說:“我的問題只問一遍,你也只能回答一遍,如果我不滿意,有很多方法讓你死都死不了。”
男人躺在地上,莫名其妙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