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塊掛到它們中間去,任其淹沒其中,陪著它們一同沉睡、腐朽。
唐榆本能地遲疑了。
昆鏑原先一直站在殿外,久不見他有動作,這才走近前來,卻也沒有再進一步的舉動,仍舊只是負手看著。
唐榆在這目光的注視下有些不安,試圖為自己解釋:「那地方太高了,我夠不著……」
昆鏑當時也是這麼看著他,兩眼明鏡似的,讓他生出一種自己早被從內到外看透了的感覺,所有的私心,所有的遲疑,都明明白白映在了裡頭。
但這雙眼的主人並未揭穿他,只道:「自己想法子。」
「……」
為了驗證自己的理由,唐榆只得舉著木牌踮起腳,極力伸手去夠頭頂的架子。
昆鏑全然沒有要幫上一把的意思:「命牌未入閣時,你自可以當你的唐家嫡子;請上這命牌,你便成了我閣中一員。但無論哪條路,前方坎坷定然不會少,更不比今日之抉擇輕鬆。身為道家弟子,與天爭,與命爭,若你連這小小難關都度不過,又有何資格入這太平攬英閣?」
仲裁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他,讓他自己想明白。
唐榆最後施了個尚不熟練的風訣,幾度嘗試,才顫顫巍巍、歪歪斜斜地將刻有自己名字的木牌掛進了前輩們當中。背面翻轉,獸紋朝前,現在,屬於他的命牌便真的和其他人的看不出分別了。
前塵過往,本應隨著名字一同被翻轉到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去。
但他是為什麼猶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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