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雙手被他們扣得很疼,當我走到大廳時,我看到有兩個男人摟著我的老婆站在中間,我老婆在他們的懷抱間掙扎著,老婆看到我以後,衝著我喊到:「老公,快救我啊。」
還沒等我老婆喊出下一句,她身邊的一個男人一把將她的頭轉過自己一邊,然後猛的一下親到我老婆的嘴上,狠狠的吸了口後說道:「這老公老公的,叫得挺甜啊。」
這時候我意識到了,我和老婆遇到了流氓。
我看到老婆被他們欺負,我用力抬起頭對著他們四個男人說道:「我們只是出來遊玩,路過這裡,進來借用一下洗手間,我們並沒有做壞事,還請你們放過我們。」
沒等我說完,摟著我老婆的一個男人說道:「借洗手間可以,我可以借給你們用,但你老婆她並沒有去洗手間尿尿,而是在我們的大廳裡尿尿,這太不象話了。」
我剛要說點什麼,只聽那個男人發話說:「把他捆上。」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扣著我的兩個男人推推著走到邊上一把木頭椅子上,這時我知道我必須做出反抗,否則將大禍臨頭。
兩個男人把我按在椅子上,這時我右手邊的男人鬆開我去後邊好象是要去拿繩子,我見時機到了,猛的一下用力掙脫了唯一按住我的男人,然後衝向我老婆,想要從那兩個男人手中把我老婆解救出來。可當我跑到跟前時發現我太天真了,再怎麼說,我們夫妻倆也敵不過他們四個比我強壯的男人。
我剛接近到我老婆,摟住我老婆的其中一個男人突然踢出一腳,直踢到我的肚子上,一腳把我踢倒在地。這一腳真狠,我被他踢得很疼,我捂著肚子在地上縮成一團。
老婆見到我痛苦的在地上掙扎,喊了句:「老公,你怎麼樣了,你們這些流氓,不要打我老公。」
還沒等我抬頭看看自己的老婆,剛才扣住我的那兩個男人已經不緊不慢的走到我的身邊,兩個將我一抬,我又被他們拉回到椅子上按坐在那裡,隨後剛才第一個離開的那個男人,拿出繩子將我牢牢的捆在椅子上。
這時,我慢慢抬起頭衝他們說道:「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小心我報警。」
踢我的那個男人一下將我老婆推在另一個摟我老婆的男人懷裡,然後慢慢向我走來。邊走邊說道:「小子,剛才你老婆罵我們是流氓,實話告訴你,我們要比流氓高階得多,我們是黑社會成員,我們是這裡的地頭蛇。這個樓原來營業的時候就是我們罩著的,現在停業了,我們用我們的勢力低價買了這個樓,本打算再出售賣個好價錢,可現在被你老婆在大廳裡尿了尿,這可是一件很晦氣的事啊,女人這東西屬陰性,一個女人在一個樓最主要的風水寶地尿了尿,這將會帶來不好的後果,將來這樓賣不上好價錢,你老婆可就是罪魁禍首啊。」
聽到這裡,我心想:你這是什麼歪理邪說啊,簡直是迷信,我看你就是想找個藉口難為我們,從而佔有我老婆。可黑社會就是這樣啊,說他們是迷信也好,說他們不講理也好,他們就是這樣一群人。
那人隨後又說:「你剛才問我們想幹什麼,那我就告訴你,現在你的女人耽誤了我們的好事,你要想救她也不是沒辦法,只要你按照我們開出的價錢把這個樓買了,我們就當沒事發生過,可以放你們走。」
沒等我想說什麼,他直接告訴我說:「這個樓我們的賣價是一千萬,如果你能買得起,我現在就跟你去交易,然後放你們走。」
一千萬,我上哪能弄到一千萬去啊,而且這樓明擺著不值一千萬,他們這是明擺著要難為我。
我抬著頭看著他,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困為我知道,講價那是不現實的事,他既然能說出這麼離譜的價錢,那就是早有預謀。我沒有說什麼。
他再對著我說:「怎麼樣?能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