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
江南,正逢初夏。位於西湖邊上的興州(本小說地點純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城方數里,為魚米之鄉,又位於南北交通要道,故而十分繁華。興州城邊上,便是一座望青山。山高千丈,樹林茂密,景色頗佳,常有青年才俊登高遊玩,佳作頗多。
一天後半夜,圓月掛空,萬里無雲。望青山半山腰的山路上,正有兩個書生打扮的英俊男子,並肩而立,就著月光,緩緩下行。
其中一個男子,身高七尺,一襲白色書生衫,手中握著一把純白摺扇,頗為灑脫,只是面上雖然俊朗,卻塗了一臉的脂粉。
這人說道:「今天真是巧了,在下在山上行那風流之事,竟也能碰上同道之人!只是我玉蝴蝶柳玉出道這麼久,卻從未聽說過白兄這號人物。不知白兄來自哪裡,是否是那欲皇高徒?」
欲皇是採花界送給鬼畜王的雅號,因覺其號不雅,故以其出身命名。而欲皇的天欲魔功能增進持久力,讓女人神魂顛倒的奇效卻也令採花界垂涎不已。
這玉蝴蝶柳玉是一採花淫賊,功夫倒也平平,只是一身的輕功頗為厲害,曾多次從追殺他的武林高手手下逃出,因其步法輕靈飄逸,業內人士送其「玉蝴蝶」的美名。柳玉經常出入江南各地作案。這日到興州城來,一日興起,竟擄走一家大戶人家閨女到望青山頂姦淫,美其名曰「取天地之精華,行採補之美事。」
只是剛剛將小妞乾的死去活來之際,卻聽到數十米之外也傳來女人浪叫之聲,一時間此起彼伏,遙相呼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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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採花賊柳玉雖然勇猛,卻也只堅持了兩柱香也洩了下來,那邊卻持續了整整一個時辰!最後若不是那邊女子苦苦哀求,恐怕那男子還能再玩不知多久。
柳玉心下又是嫉妒又是佩服,一是佩服那位兄臺技藝精湛,二是嫉妒其胯下女子比自己這邊好上不少。自己擄來的這雛兒,哪裡懂什麼雲雨之事!只不過就著自己下的春藥發情而已,配合實在太少!而那邊那位仁兄的女伴,不但聲音千嬌百媚,似乎還非常精通男女之道,那時不時恰到好處的嬌嗔淫叫把自己勾的癢癢的,恨不得撲將上去!
只是柳玉為人素來謹慎,在不瞭解對方情況下不會做什麼傻事,故而那邊結束之後,便拋下這邊昏死過去的少女,忙不迭的跑上去結交,一是想交流交流技術,二是看看有沒有機會把那邊女子借來用用。
那白姓男子的女伴果然漂亮異常,而且風情萬種,一舉一動都透著一股騷勁,卻又有一種端莊的氣質顯露出來,讓人難以自拔。只是她沒說兩句便被白姓男子打傳送那邊地上的商家小妞回家去了。柳玉雖然不捨,卻又無法,只好跟著這位自稱白玉堂的男子走下山來,邊走邊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跟著這位白兄,說不定還有機會能碰上剛才的女子一親芳澤。沒說兩句,便聊到出身上來了。
這白玉堂一身青衫,頭戴方巾,手上也是一把摺扇,面容比不上柳玉好看,但卻多了幾分硬朗,另有一番氣質。
聽了這話,笑道:「在下和那欲皇可沒有關係,只是學了一套技藝,柳兄若喜歡,咱倆可以切磋一下。倒是柳兄頗有名氣,足下功夫可令在下佩服。」
「當真?那在下可謝謝白兄了。不瞞你說,金槍不倒可是我追求的目標。採花界中又不比輕功。比起閣下的床上功夫,在下的輕功只能算上末技了。」
「只是幹你我這行的,若是連保身技藝都沒有,空有房中術又有何用?」
「這倒也是。不自誇的說,在下輕功雖然比不上那神行太保,卻也不錯了!」
剛說到這裡,兩人的耳中突然傳來一聲冷哼,一個清亮的女聲隨後說道:「輕功再好也沒有用了!你們兩個淫賊,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
兩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