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給夜帝幾分臉面,這程少昂竟然敢藐視夜宮。
“我程家無意與夜宮為敵,右使大人莫不要欺人太甚!”程少昂冷聲喝道,與夜宮關係僵化不是他本意,但可卿逃婚在先,小婁逃婚在後,不要說現在根本找不到人,真要是找到了,他也得好好考慮,這個從天而降的女子該不該去夜帝身邊。
“程爺……”關捷正要發作,卻見身後一名暗影走上前來,附耳說了幾句,他冷冷瞥了程少昂一眼,甩袖道,“即然這樣,就不勞程爺費心,在下自會派人接回夫人。”
“不送!”程少昂冷眼看著他們離開,轉身吩咐道,“常靜,派人跟上去。”若不是知道了小婁的下落,右使斷沒有急急離開的樣子,哼,天地玄黃找不到的人,暗影竟在一夜之間找到,看來夜宮之名果然名不虛傳!
“哈,沒人管的日子就是好啊!”一個身穿月白儒衫的青年男子望著那一湖綠水嘆道,身旁站著一個絕色男子,含笑寵溺的望著他,絲毫不把周圍人的驚豔放在眼中。
在婁悅凡的堅持下(其實就是想看帥哥),殷廷尉恢復了原來容貌,反正程家的人也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不怕被認出來,倒是婁悅凡不得不帶上了人皮面具,偽裝成一個平凡的書生。
被那含笑的容顏魅惑,婁悅凡忍不住痴迷的看著那絕美的畫面,一年多的相處看來還是沒有讓她免疫,哎,帥哥的殺傷力就是大啊,早知道應該讓尉拿出最帥的面具,這樣他也能過過乾癮了!“尉,你這樣是殺人於無形哦?”
“?”殷廷尉疑惑的看著她,婁悅凡呵呵一笑,道,“你想啊,這麼大一帥哥站在岸邊,湖裡的人還不眼巴巴望著岸上,一不小心掉下去淹死了,你這不罪過大了。”
殷廷尉抿唇一笑,想起當初小婁掉下懸崖,自己救人反被救的情景,眼中忍不住瀉出笑意,周圍頓時一陣陣抽氣聲:“要是那樣,不還有小婁在嗎?”
“切,我才不會救他們,誰叫他們覬覦我們尉來著。”婁悅凡故意扁嘴道,一副吃醋的模樣,自己卻也忍不住笑起來,“哎呀哎呀,以後看來不能帶著你出門,不讓可是會寸步難行的。”
殷廷尉眼神一黯,婁悅凡知他一定又想起蘇如說過的話,忙推了推他道:“尉,我們去吃珍菜坊的七色宴吧,我一直想要嚐嚐都沒有機會,這次一定要吃個夠本,我跟你說,待會兒可不要裝斯文,一定要放開肚子好好吃。”
“好。”殷廷尉眼中黯然釋去,任由他拉著自己往珍菜坊走去。愉快的兩人還不知道,程家這時已亂成了一團。
匆匆趕到珍菜坊,幸好不是吃飯時間,裡面人也不多,婁悅凡本著省錢原則,也不顧周圍人驚豔的目光,徑直拉著殷廷尉坐下,吆喝著小二好酒好菜伺候著。
於是,珍菜坊大堂中,一個絕色男子旁若無人的坐著,無視於周圍人或愛慕,或嫉妒,或打量,或厭惡的目光,只是優雅的用著餐,是不是幫身邊一個平凡的男青年子夾些菜,周圍人又是一陣嘆息。
婁悅凡則是忙著往肚子裡塞好吃的,根本沒有注意到身邊異樣的氣氛,只記得是不是讓殷廷尉多吃些。
驀地,屋內又是一靜,只見門口走進一行人,正是那暗影右使關捷,林庭的人都認識暗影的裝束,頓時安靜的不發一言,生怕惹禍上身。
婁悅凡一見他,一口飯噎在喉嚨不上不下,殷廷尉忙盛了碗湯讓她喝下,輕拍著後背幫她順氣,一邊冷冷看著進門的人。
關捷臉色不變的挑了個空位坐下,慢慢等婁悅凡順氣。
婁悅凡震驚的看著冒然坐在他們身邊的人,顫抖的手指不可置信的指著他:“你!是你……那天那個新郎,你究竟是誰?”
“暗影右使見過夫人,夫人在外逗留也有一段時間了,還請隨在下回去。”關捷清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