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陰冷的問道:“是蕭劍出手了?”言語間透露著出絲絲寒意,令得回話的吳鵬身體一顫,人也清醒了。
言語還帶著一絲驚恐說道:“不是,大人,是那凝秋一人所殺,連……連禿鷹都被他殺了!”說完咧了咧乾澀的嘴,讓人不知是先前那一絲驚恐是因為周勁言語的寒意還是因為凝秋給他留下的陰影。
周勁眉頭一皺,目光逼視吳鵬,顯然有些不信。倒是周勁後面那從來都一臉冷漠、傲氣額骨突出的老者雙目一揚,出口道:“你說禿鷹也被那傢伙殺了?”
吳鵬哪想周勁會懷疑自己說謊啊!聽後面老者的話,腦中靈光一閃,馬上對老者答道:“是的,而且現場還有十幾個二階的避難兵也看到了。”目光斜瞟周勁,帶著一絲恐懼。話中意思自是說這不只是自己一人看到的,還有十幾人可以作證。
看著十幾具屍體,聽著那十幾人驚魂未定的訴說,周勁臉色愈青冷,身旁的老者臉色亦是難看至極,望著那斷了一臂的屍體久久無語,最終沙啞的悲慼道:“徒兒,你的仇我一定給你報。”視之為親子的徒兒突兀的就死了,怎麼不叫其傷心。
周勁不在乎禿鷹的生與死,但凝秋的成長度卻讓他心驚,此人不在其羽翼未滿之際除去,以後必成大禍,那雙死死盯著自己的森寒雙眼此刻還在自己腦中驅除不散。
正在此時,就聽見那次被凝秋打得重傷在床恢復至今才下床的翩翩白衣青年萬豪急切中帶著驚恐的語氣對周勁道:“表哥,何不現在就衝進蕭劍營中直接殺了那傢伙。”
身處周勁營中的他知道死在凝秋劍下之人的實力。不說禿鷹,就是另幾個都是相當於伍長的存在,居然都死在那廝劍下。原來那人是厲害,但卻還只不過和這些人相差無幾,現在,看到號稱自己表哥手下軍團第一武者都死在凝秋劍下,萬豪心中急切想除去這成長如此迅的傢伙。
周勁看著自己表弟,自己何嘗不是呢!可自己最好還是不要和蕭劍鬧翻啊!緩聲道:“蕭劍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人,也沒有必要現在惹他。就半年他就要升走當將軍了,我看半年後那傢伙還往哪裡逃。”望著蕭劍軍營,雙目寒光閃爍。
“好”只見一空曠大房內,臺下一群興奮的觀眾看著臺上那黑瘦面龐的青年一拳擊中與之交手的對手,抑制不住齊齊興奮的叫好。
從臺上舉步維艱、每次落得渾身受傷出場,再到如今第一次將對手一拳擊中,足足花了凝秋兩個星期。
十四天每天看著這黑瘦小夥渾身傷痕出場,營中武者第一天無不鄙視,恥笑這個自不量力的傢伙。然而看到他每天以肉眼可見的度進步,儘管每天他仍是受傷會去,但第二天他必定又是精神抖擻的出現,猶如一隻打不死的小強,讓眾人咋舌之餘慢慢看向他的目光也不同起來,隱約中帶上一絲期盼。
所以當今天看到凝秋一拳擊中對手時才會有眾人的叫好聲,這一擊也真正打破了臺上青年不被人攻擊到的神話。臺上被擊中的青年不是別人,正是接收他的田亮。田亮在比武臺上素有鬼影之稱,在蕭劍的武者軍團雖不是最強的。但度卻是最快的,以凝秋早已達近六層的度本是可以與之相較,但凝秋再次增加的負重讓得他度慢上一籌。
因為臺上不能殺人,一些武者的殺招都不好用出來。便使得在度上佔絕對優勢的田亮在此臺上一直獨領風騷。武者軍團可不是士兵的死亡隊伍了,所以這裡的比武臺還沒有士兵的比武閣血腥。
感受到臉上的火熱,田亮也不由佩服起凝秋的堅韌與天賦,要是讓田亮知道凝秋此刻身扛數千斤和他打出如此成績時,不知他是何感受。
在度上再次長進的凝秋,近身戰也在這近乎瘋狂的對戰中變得刁鑽起來。這次離場不再是一人受傷而回,而是兩人皆鼻青臉腫。田亮望著依舊敗了的凝秋,眼中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