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幫忙倒也容易。看到把杆上的衣服了嗎?隨便選一套穿上就行。”
但那些都是女裝。蘇凜張了張口,已經明白對方的意圖。
“快一點哦,時間可是不等人的。”惡劣的男人用鞭子挑起一件布料少得可憐的情_趣睡裙,“你穿這件肯定很好看。”
“九號……”
“你說‘隨意’(選)。”蘇凜手指發顫,咬咬牙迅速扯下身上的衣服,隨手抓了件顏色最不鮮豔最不顯眼的黑衣往身上套。
男人摸著下巴欣賞著這一幕。長褲失去紐扣拉鍊的束縛,滑下挺直的長腿,堆積在白淨的腳踝邊,好似一圈曖昧的鎖鏈。保守的純黑棉布內褲包裹著挺翹的臀部和沉睡的小傢伙。
“一套喲。”含笑地挑了件半透明蕾絲丁字褲遞過去,“還有假髮內褲和鞋子。——內衣嘛,就算了吧,看我對你多好。什麼時候全穿完,我什麼時候給你開門。”
蘇凜匆匆換上衣服,僵化了一秒,在樓下甚囂塵上的爭執鬨鬧調笑聲裡,一狠心脫掉了內褲,彎腰穿上輕薄的粉底褲。
男人特意移動到了他正後方,視野更好。白淨細嫩的兩瓣屁股隨著主人急切的動作顫動著,在小一號的丁字褲緊勒下,更顯出驚人的誘惑力。
遲翰沒能抵禦這個誘惑,伸手揉了一把,如同上等的絲綢,柔滑至極,其潤澤瑩然,又似羊脂美玉,好像能吸附住你的手,讓你捨不得放開。
等蘇凜穿戴好後,遲翰驚歎出聲。既不願意讓這樣的他被別人看到,又想見到青年大庭廣眾女裝的羞恥表情。
佔有慾和惡趣味鬥爭中,開了門。
青年風一般奔下長長的樓梯,跳上舞臺。
期間因為不熟悉高跟險些摔倒兩次,裙子太短走光三次。男人幸災樂禍地笑起來,跟著下了樓。
純黑銀鏈的皮質女式軍靴將小腿包的嚴嚴實實,密不透風,膝蓋上空著至少二十厘米的象牙色肌膚,白花花得迷人眼。
繡著金邊的玄色制服裙剛好包住臀部,隨便一個大點的動作好像都會洩露裙底的神秘春光。
修身的軍裝一絲不苟地扣到脖子,袖長及腕,只露出特別好看的一雙手。精美的銀白腰帶盡責地勒出纖細的腰身,氣質禁慾端雅,不可褻瀆。
然而及腰長髮微亂,如雪容色因為奔跑泛起紅暈,又給這位悚動四座的冰山美人增添了兩分媚惑。
一時間好像眾人的呼吸都靜止了,忘了原本在做的事,呆愣地看著這高嶺之花選走了九號,而且接過鑰匙後還不符合規定地解開了項圈,“吧嗒”一聲摔在臺上。
抱人下臺的時候重心不穩一個踉蹌,差點摔到。男人連忙一把接住,“我覺得把她交給別人帶上去比較好,你現在自己都走不穩。”
一旁的兔耳女僕善解人意地走過來,欠身接過睡美人。蘇凜不願意放手,又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她遠離自己。
然後才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推開男人,雙手按住過短的裙袂,小心地跟著兔女郎踏上樓梯。
咬著下唇,耳朵滾燙,羞赧得無地自容。裙裡空空蕩蕩得很沒安全感,蕾絲丁字褲深深嵌入股縫,分_身更被壓擠得不舒服。
身形還是習慣性想站得筆直,初次嘗試的高跟卻難免有點不穩,緊身包臀的裙子幾乎有種旗袍的感覺,完美的腰臀比呈現出驚人的曲線,每走一步牽動得腰臀肌肉左右扭搖,勾魂攝魄。
不愧是遲翰根據現實裡得到的制服精心改良的,效果簡直不能更贊。
相信我,每一個精蟲上腦的男人看到戀人這種狀態,都只會有一個想法。
掀裙子,幹♂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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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身把人壓倒在一米高的把杆上,勾住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