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唇,雙手緊緊摟著嶽思語,薄唇貼著嶽思語的耳邊深情地呼喚著。
這一次,嶽思語沒有逃離,而是把臉深深地藏在穆子軒的懷裡,靜靜地聽著穆子軒強有力的心跳聲。
……
守在自家爺書房外的朝陽在一百零一次嘆息之後,心中又嘆息了一聲。
朝陽一大早就聽流雲說了,昨晚自家爺抱著王妃回來了,本來他作為屬下看著自家爺和王妃感情依舊如初應該高興才是,但一想到他自己,朝陽卻鬱悶了。
凌霜跟著王妃回了藍相府,雖然表面上爺把王妃休了,但實際上王妃和爺還是夫妻,儘管此時王妃還不能光明正大地回王府,但王妃想回來那是隨時隨地的問題,但凌霜可就不一樣了,她還沒有完全接受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她更不可能主動回來找他,而他又不能貿然去藍相府,一想到不知王爺和王妃不知何時才能再拜一次堂,他何時才能見到凌霜,朝陽便鬱悶不已。
一想到這些,朝陽恨不能現在就去把臧鰲給剁了,若不是他,王妃不會離開王府,凌霜也就不會離開王府,凌霜若是天天跟他在一起,說不定要不了多久,她就會完全接受他了,他就可以娶她做媳婦了,但以現在狀況看,凌霜不跟他生疏了就不錯了,想娶她做媳婦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朝陽再一次嘆息了一聲,就見皓月快步走了過來,朝陽頓時神色一凜,看著皓月急促的步伐,朝陽知道皓月一定是有要事向爺稟報。
朝陽看著皓月快步來到他的跟前,趕忙閉緊嘴巴,壓了壓想打聽的*。
“爺,屬下有要事稟報!”皓月對著房門的方向道。
“進來!”燕驚寒的聲音從書房裡傳了出來。
皓月快速推開房門進了書房,朝陽隨即幫皓月合上了房門。
皓月快步來到燕驚寒的案桌前面,快速開口道:“爺,展鵬傳來了訊息,說他親自去了臧天佑的皇宮,見到的臧天佑並不是真的臧天佑,真的臧天佑早已生死不明!”
聞言,燕驚寒放下了手中的筆,劍眉快速地皺了起來,如果真的臧天佑已經死了,那麼他想和臧天佑做的買賣就再也沒有做成的可能,那也就是說明整個西齊已經完全掌握在臧鰲的手上,沒有人可以取而代之。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若在東楚對臧鰲動手,真的可能會引起兩國交兵,生靈塗炭,他該怎麼辦?
看來這件事他必須從長計議才行,燕驚寒心中暗暗思索著。
“爺,展鵬已經派人在追查臧天佑的訊息。”皓月又說了一句。
“我知道了。”燕驚寒點了點頭,片刻後對皓月吩咐道:“在邊關加派人手,密切注意西齊軍營中的動靜,一天一報,不得有誤!”
臧鰲五十萬大軍在邊關待命,戰事可能一觸即發,燕驚寒知道他必須加強防範。
“是!”皓月應了一聲,又趕忙問道:“爺,要不要從閣裡調出人手追查臧天佑的訊息?”
“不用了,已經來不及了,臧鰲很快就會有動作,我們只能另想對策。”燕驚寒從昨日臧鰲送了一把藏有血盅的七星刀給藍翎就推斷出,臧鰲如此急不可待地對她的翎兒出手,那就說明他已經不願意再等下去,他準備離開東楚了。
“是!”皓月應了一聲。
隨後燕驚寒便讓皓月退了出去,暗自沉思。
……
藍欣兒“死”了,燕鳴軒在皇宮裡大辦喪事,皇宮裡到處籠罩在一片白色之下,但太后藍巧鳳並沒有受到一絲影響,斜倚在金絲軟榻上,身上蓋著薄毯,正在閉目養神。
昨天晚上被蘇全“伺候”了一、夜,藍巧鳳一、夜沒閤眼,用完了早膳,藍巧鳳便感到困了,因為心中記掛著事情,藍巧鳳並沒有去*上躺著補眠,而是倚在軟榻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