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爺。”燕驚寒來到上官戰的跟前拱了拱手,藍翎緊跟著向上官戰微微福了福身。
“寒王爺,寒王妃。”上官戰笑著還了一禮後,又把眸光看向了臧鰲。
燕驚寒的區別對待臧鰲自然看得出來,壓了壓心中的不悅,迎向上官戰的眸光,道:“戰王爺別來無恙呀。”
上官戰微微一笑,“那是自然,不過本王過得再好也沒有慶王爺過得滋潤,慶王爺的府邸就讓本王望塵莫及了。”
上官戰雖然說得含蓄,但藍翎卻在聽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他不就是在說臧鰲奢華無度嗎?同時也在含沙射影地說臧鰲在西齊大權獨攬一手遮天,不是皇帝卻比皇帝更甚。
“聽戰王爺的語氣似乎在羨慕本王?”臧鰲突然笑了一下,又道:“本王聽說戰王爺這麼多年過得並不舒心,而本王這麼多年來卻是正如戰王爺所說過得很是滋潤,戰王爺羨慕本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臧鰲當然知道上官戰的痛處在哪裡,話語中毫不猶豫便刺向了上官戰的痛處!
上官雲瑞頓時就不樂意了,沒等自己的皇叔開口,便看著臧鰲笑著道:“慶王爺,您這這是在向我們炫耀呀,您聽過一個故事嗎?說的是有一隻鳳凰老是向別人炫耀它的羽毛有多麼的好看,突然有一天,它的毛全都落光了,就剩下光光的身子掉到了一個雞窩裡,這個雞窩的主人一把就把這隻鳳凰給扔了出去,這隻鳳凰最後被摔死了。”
藍翎看著上官雲瑞,覺得上官雲瑞這傢伙真夠損的,他說這個故事不就是在說臧鰲以後就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嗎?而且臧鰲以後還會不得善終,這傢伙罵人完全不帶髒字呀。
聽上官雲瑞這麼一說,羅雲頓時眉毛一橫,道:“瑞太子,請你……”
羅雲並沒有說完,便被上官雲瑞快速打斷,“本宮怎麼啦?本宮說什麼了?本宮只是講了一個故事而已,本宮又沒有說慶王爺就是那隻鳳凰,你這麼看著本宮做什麼?難道你認為慶王爺就是那隻鳳凰?”
羅雲頓時一噎,一口氣堵在了心裡。
“瑞太子真是好口才,讓本王佩服之極!”臧鰲的臉上雖然帶著笑意,但話語中卻已經是沉了幾分。
“雲瑞再能言善辯也不能跟慶王爺相比,慶王爺不但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而且還有胡言亂語的能耐,更是讓本王佩服不已。”上官戰並沒有因為臧鰲在戳他的痛處而使臉上的神色有一絲的變化,依然帶著一絲淺笑,又接著道:“本王過得舒不舒心可不是慶王爺能算得出來的,不過本王可以告訴你,本王現在就很舒心。”上官戰說著眼角的餘光輕輕掠過站在他不遠處的藍翎。
聽著上官戰和臧鰲言語中的交鋒,藍翎覺得這兩人不但是戰場上的宿敵,可能還有私人恩怨,但到底是什麼樣的私人恩怨,藍翎並不想知道。
藍翎的性子本來就比較淡漠,她沒有那麼多的好奇心,不喜歡八卦,更不喜歡去打聽別人的私事,對人對物都是比較冷淡。
當然燕驚寒要除外,他是她的夫君,他是她喜歡的男人,在他的面前,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女人,喜怒哀樂,撒嬌討好,她都有,她會給他她所有的熱情。
藍翎不想再當看客,拉了拉燕驚寒的衣角,示意她想離開,燕驚寒寵溺地笑了笑,輕輕點了點頭,藍翎隨即悄然離開。
但燕驚寒並不能走,上官戰和臧鰲表面上都是遠道而來的客人,他不說盡多少地主之誼,但也不能事不關己一走了之,他是東楚的王爺,他的身份決定了他身上的責任。
“戰王爺,慶王爺,皇上已經讓人在亭子裡備好了茶水,二位若不嫌棄,過去小坐片刻如何?”燕驚寒說著伸手往一個八角涼亭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燕驚寒之所以這麼說也只是不想再讓上官戰和臧鰲繼續交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