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頓時停下了腳步,他們當然知道青衣女子嘴中的混蛋是誰,他們當然不想像魯九一樣被趕出京城。
“你們幹什麼?一個野丫頭的話也能把你們嚇倒?”魯林更怒了,“快點把她給我扔出府去,相爺若是怪罪下來有我擔著!”
“有你擔著?你的肩膀能擔得起來嗎?左相爺,你說呢?”青衣女子說著看向了魯林的身後。
聞言,魯林等人頓時一驚,趕忙回頭,就見慕容笑塵和星辰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他們身後。
“相爺……”魯林有些誠惶誠恐,他本想出口惡氣,不想卻被相爺看得一清二楚,心中暗暗就苦。
“管家,這三年,你暗中收了不少好處吧?”
慕容笑塵聲音很淡,眸光很淡,但魯林卻感到泰山壓頂一般,腳底生寒!
魯林張了張嘴,他知道在慕容笑塵的面前狡辯的話只能會使自己死得更快一些。
他做了慕容笑塵三年的管家,慕容笑塵是什麼樣的人,他也知道幾分,慕容笑塵向來都有自己的底線,而他的底線絕不允許任何人碰觸!
魯林後悔不已,他為了那個不成器的兒子竟然頭腦一發熱,觸碰了慕容笑塵的底線,他真是蠢死了!
“本相看在你為了府裡盡心盡力的份上,原本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慕容笑塵說著,頓時聲音一沉,“是不是本相的縱容造就了你已經不把本相放在眼裡,任何事情都可以私自做主了?”
魯林後背冷汗涔涔,“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奴才知錯,請相爺饒了奴才這一次。”
“收拾東西,立即離開京城!”
說完,慕容笑塵便不再理會魯林,而是看向青衣女子道:“姑娘隨本相去前廳說話。”
“好。”
青衣女子輕輕掃了一眼臉色慘白的魯林,快步跟在了慕容笑塵的身後。
很快,青衣女子跟著慕容笑塵進了前廳,慕容笑塵一撩衣襬在主位上坐了下來,看著青衣女子道:“姑娘請坐。”
“多謝。”青衣女子說著坐到了慕容笑塵下手的一把椅子上。
星辰站到慕容笑塵的身後,眸光始終落在青衣女子的身上,他覺得這名青衣女子很有問題,她肯定是在打什麼主意。
“來人,上茶!”
門外頓時有人應了一聲。
慕容笑塵這才看向青衣女子,開口道:“不知姑娘找本相何事?”
青衣女子並沒有立即出聲,而是看向慕容笑塵腰間的鷹型玉佩,過了片刻,這才開口道:“左相爺,能不能把你身上的玉佩借給我看一下?”
“姑娘找本相就是為了本相的玉佩?”慕容笑塵幽深的黑眸中快速劃過一抹銳利的光芒,他完全可以肯定這名女子一定認識自己的這塊玉佩。
“對,我就是為了找它才來了這裡。”青衣女子抬眼看向慕容笑塵,“有人告訴我,你這塊玉佩可以幫我一個大忙。”
星辰沒有想到青衣女子如此坦誠,看向青衣女子的眸光更是帶上了一抹審視。
“那人是誰?本相的玉佩能幫你什麼忙?”慕容笑塵劍眉微微皺起,黑眸中已經覆上了一層寒光!
“我不知道他是誰,我只知道他是一個老道,至於能幫我什麼忙,恕我無可奉告。”
能說的毫不隱瞞,不能說的就直接說無可奉告,她可真夠直率的,星辰在心中說了一句。
慕容笑塵微微思索了片刻,看向青衣女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青衣女子皺了皺秀眉,想了好一會兒,才道:“楚楚。”
“很好聽的名字。”慕容笑塵說著突然話鋒一轉,“但楚姑娘,本相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本相的這塊玉佩除了翎兒,不會讓其他任何一名女子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