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都知道,就不必多說了,楊楚生同志就調到公社,可以休息一個星期,當然你要不想休息也可以明天就上班。”這副書記也就是簡單說。
楊楚生又不是傻,能休息不休息。
“你們跟林主任,不,林書記了,都是熟悉的了,希望你們還是跟以前一樣,團結一致……”這副書記又說了不少,說什麼,楊楚生覺得沒意義了。
然後林書記也得說話“大家可能還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林光輝,以後就叫我老林,別叫書記。”這林光輝還光輝得不行,又說了不少相當光輝的話。
“楊楚生,你也說幾句呀?”這公社副書記朝著在吞雲吐霧,好像一位得道高人模樣的傢伙就說。
“希望林書記一心為農社員著想吧。”楊楚生就一句,也是在告訴林光輝,你就別打什麼小算盤。
這會開得並不長,現在紅光大隊的重點,就是建那個工廠。不過這林光輝有話想說,因為開完會,一班幹部往建築工地走,好了,往日還熱鬧得不行的建築工地,看不到一個社員的身影。
楊楚生想笑,這些社員們可能沒有興趣了唄。
“今天為什麼沒人?”公社副書記朝著楊楚生問。
“可能社員們對我要走的事有想法吧,不過他們都是義務勞動的,沒有工分,就以自願,要不來,誰也沒辦法。”楊楚生就推唄。
“那你就要趕緊跟社員們溝通,還有大隊幹部都要配合,楊楚生,你也要做做群眾的思想工作。”這副書記又說。
林光輝才不管,社員不來,要是付他們工資,誰不來。笑著問楊楚生“那工地的財務人員在那裡?”
“就是大隊會計呀?”楊楚生也回。
這公社副書記完事了,也就走了。林光輝卻是美滋滋,帶著幹部們往大隊走。
楊楚生卻是一個拐彎,往他的竹寮走,現在沒有他的事了。
“這工廠應該有單獨的財務人員的嘛。”林光輝還沒走到大隊,就朝著清華叔說。
“都一樣,村裡也沒有誰懂財務。”清華叔也說。
林光輝還是笑臉,走進大隊,看著那位六十歲跑不了的會計,在“噼哩啪啦”打著算盤,還沒坐下就問“我們製衣廠的資金情況怎樣?”
這老會計抬起頭,抬手扶一下眼鏡說“製衣廠啊,那有資金。”
“啥?”林光輝這一聽,立馬就是大聲喊了一個問號,然後看著幹部們問“沒資金建什麼廠?”
“真的沒資金,奠基儀式的錢,還是楊楚生先墊付的,到那裡找錢啊?”清華叔也眨著眼睛說。
老天爺啊!這林光輝同志差點喊出聲,原來這廠沒有錢,那那那,那他是來出錢的,他也沒有錢可以出呀。況且他的名字叫光輝,思想也沒有那個光輝,有錢他也不會拿出來。
“楊楚生呢?”林光輝突然問。
“到竹寮找他吧。”婦女主任也說,然後往椅子上坐。雖然感覺楊楚生走得不是人,但突然間好像有點明白,也感覺要這樣,那不又是一個笑話。
林光輝自己騎上腳踏車,當然往楊楚生的竹寮跑。
幹部們卻都在對眼睛,婦女主任突然小聲說“楊楚生要不拿錢,那林光輝到那裡找錢去,我們全大隊的社員要入股,最多也就幾萬塊。”
幹部們又都在眨眼睛,那位老會計卻在笑“也許楊楚生在搞什麼鬼。”
“嘿嘿,這我也糊塗。”清華叔說著還笑,反正想起來,真的漸漸感覺到,楊楚生這傢伙真的在耍鬼花招。
楊楚生正樂著呢,不過這哥們,卻正在遭受社員們,特別是村婦們,對他毫無情面的憤怒聲討。有幾個讀過兩年小學的村婦,還記得二年級的時候,課本里有什麼“叛徒,內奸、工賊”!這三樣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