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感小嘴巴一陣熱,然後“吱”的一聲,她的眼前是一片黑,只聽見他的笑聲。
這一親,也讓張英紅抬起來的手又放下,她的嘴唇上面的什麼神經系統一切正常,這一親,讓她的心怦怦怦直跳,這可是剛下班,天沒沒黑呢。想跟他過不去,卻還怕會被人看見。
“不對呀,我當副局長的事,我們並沒有打賭呀!”張項紅突然想起來了,看著陰謀已經得逞的傢伙笑得坐在地上,她能怎麼辦?想打他卻又怕別人看見,就白白被他揩油了。
“以我知道的,這副局長的人選可不是我。”張英紅也沒辦法,只能說正事了。
“這我不管,讓我批,我就有權力。”楊楚生說著又往上蹲,繼續削竹筍。
張英紅的丹鳳眼來個半翻白,然後說“你這是泛用權力,會得罪人。”
“喂,你不拿點禮物答謝我就行了,還說我泛用權力,我腦袋被驢踢壞了我。”楊楚生也不爽地說。
“誰叫你批我的,我可沒找過你。”張英紅的理由,簡直比他還大條。
“那行,你明天自己到縣政府說,不想當就行。”楊楚生說完了,將已經剝好的竹筍切成片。
“那我跟你說就得了,你不就是代表縣政府的嗎?”張英紅又來,說完了看著楊楚生,怎麼這傢伙按著竹筍的那隻手,食指還是紅的,敢情他刀切的不是竹筍而是手指。
“怎麼我們倆一見面就得吵呢?”楊楚生還又說。
“等等,你的手!”張英紅這回吵不下去了,說著手往楊楚生真的在流血的手一抓,他的腦袋被驢踢了倒不會,手被刀切了卻是真實的。
“喂!”楊楚生這回是小聲,哎呀天,這張大美女小嘴巴一張,將他還在流血的手指往一對紅唇裡面放,吸一口就將血水往地上吐。
張英紅連續吸了好幾口,然後看著這傢伙傻傻在看她,看錶情好像感動得差點要淚流滿面的樣子,讓她“嘻”地突然笑。因為他的表情夠傻,微張著嘴巴,眼珠子隨著她低頭往地上吐血水,又隨著她抬臉將他的手放進小嘴巴里,她就感覺好笑。
“不吸了。”楊楚生卻也突然問。
“噼”!張英紅又朝著這傢伙拍,這句話,就暴露出他的表情不是感動得要流淚,而是在幻想著某種邪念。
楊楚生卻又笑,站起來又說“張局,今晚慶祝一下。”
“別這樣叫,這像什麼稱呼啊。”張英紅丹鳳眼一瞪又說。
“那好,就叫你英紅算了。”楊楚生一說,趕緊屁股一閃,不然又得吃她一粉掌。
“來,喝,你當了副局長了,應該高興的嘛,反正吧,不高興是假的。”楊楚生舉著灑杯又說。
張英紅這回不生氣,反正跟這傢伙湊一塊,你越生氣他還越樂。舉著酒杯往他的碰一下,喝一口茅臺,吃一片竹筍,爽得她一直點頭。然後笑著說“我說以後要叫你楊縣長,你說要叫我張局長,想不到還是真的。”
“還不到真的時候,你才是副的,要正職的才算。”楊楚生說著,轉臉往窗戶外面瞧,張英紅在解上面的扣子唄。
幾杯茅臺酒下去,全身警服的張英紅當然會感覺到熱,聽著他的話,邊解釦子邊朝著他嗔。她能當副局長,是她連想都不敢想的,他卻說要正職的才算,真的是人心不足。
“喂喂,你可不能全解開了。”楊楚生立馬發出警告,親孃的,現在她可真的媚樣不止十足,粉臉透出紅,警服解開兩顆釦子,裡面就是白的了,有種猶抱琵琶半掩面的樣子。特別是最高的地方,也被撐得最開。
張英紅的丹鳳眼一拉長,吃吃吃地笑,然後美臉往他跟前一湊,一對紅紅溼溼的,就如花瓣一般的紅唇,含著笑,就湊在他眼前。反正他想親就親,不親就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