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嶽隆天跟著孫虹瑛到了孫道民的書房,孫道民此時正坐在書房裡,見嶽隆天和孫虹瑛走進門,立刻示意兩人坐下。
孫虹瑛剛進門就朝孫道民道,“爺爺,陳主席還沒來麼?”
孫道民抬頭朝孫虹瑛一笑道,“你當人家陳主席和你一樣,整天無所事事麼?陳主席今天能這麼早來,那是因為他中午還要趕飛昆明,那邊還有一個研討會呢!”
孫道民正說著,這時餘海強走了進來,朝孫道民道,“孫老,陳主席到了!”
孫道民哦了一聲,立刻朝餘海強道,“快請進來,準備上好的普洱茶!”
餘海強出門不久,就引著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人走了進來,這中年人頭髮往後梳,將腦門露出來,榮眉大眼,顯得格外的精神。
特別是他的一張臉如刀劈斧鑿一般,輪廓分明,雖然已經四十出頭,但是依然英氣十足,嶽隆天見狀不禁暗道,難怪這個孫虹瑛一提到他就面紅耳赤的好像懷春的少女一般。
陳志剛,剛進來就朝孫道民笑道,“孫老,好久不見了!”
孫道民立刻迎了出來,和陳志剛握手道,“陳主席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了!”
陳志剛卻笑道,“在孫老面前,我怎麼敢稱主席,您還是和以前一樣,叫我小陳就可以了!”
孫道民客氣地和陳志剛寒暄了幾句,似乎兩人以往就很熟的樣子,這時給陳志剛介紹道,“小陳啊,這位就是我和你提及的嶽隆天!”
陳志剛這才轉頭看向嶽隆天,打量了嶽隆天一番後,這才哈哈一笑,朝嶽隆天伸出了手,“聽孫老和我說他府上來了一位少年英雄,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
嶽隆天和陳志剛握了握手道,“陳主席好!”
陳志剛和嶽隆天握了握手,朝著嶽隆天一笑,這才坐到一側,餘海強這時剛好端著剛泡好的普洱茶上來,給陳志剛斟了一杯,又給孫道民和嶽隆天斟茶。
孫虹瑛在一旁一直打量著陳志剛,陳志剛感覺有一個少女盯著自己看,不禁轉頭看了一眼,隨即朝那少女一笑,這才朝孫道民道,“這位想必是虹瑛吧?幾年沒見,出落成大娃娃了嘛!”
孫道民呵呵一笑,端著茶杯朝孫虹瑛道,“虹瑛,見你陳叔叔怎麼也不叫人啊?”說著又朝陳志剛道,“都是我給慣的,越來越沒禮貌了,小陳你不要見怪啊!”
陳志剛微微一笑,端茶喝了一口,卻聽一側的孫虹瑛這時卻嘟著嘴道,“他也不過就比我大二十來歲而已!”
孫道民立刻朝孫虹瑛說了一聲沒大沒小的,雖然看似斥責,但是口氣卻完全沒有斥責的意思,連忙又朝陳志剛道,“小陳啊,我家這個丫頭就是這樣,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陳志剛笑著點了點頭,這時卻看向了嶽隆天,朝嶽隆天道,“聽說你曾經打敗過泰國拳王和日本高手?”
“僥倖而已!”嶽隆天朝陳志剛點了點頭,“純屬僥倖!”
陳志剛卻笑著點了點頭,又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嶽隆天,這才道,“好,現在難得有年輕人不驕不躁,難得難得啊!”
孫道民這時在一旁朝陳志剛道,“小陳啊,我記得前幾年和你聊天,你說你心裡的理想就是要將中華武術發揚光大,這一點你和嶽隆天卻是不謀而合了!”
陳志剛聞言不禁哦了一聲,驚奇地看向嶽隆天,“原來你也有此宏願?難得難得啊!卻不知道對於發揚中華武術,你又有何見解?”
嶽隆天立刻朝陳志剛道,“陳主席,我的確有一些想法和看法,首先是要摒棄門派之見!”
陳志剛聞言不禁連連點頭,卻又又搖頭微嘆道,“話雖如此,但是這種門派之見,如今依然是根深蒂固的思想,想要打破這個傳統,卻是知易行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