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了個冷戰。
“以元儉的身手竟不是這女子的對手?”杜遠大驚道。
“說來慚愧,事實的確如此……那女子槍法如神,一槍刺出快如閃電,槍頭探動虛影重疊,根本分不清楚真正的槍頭在哪裡,加上是在月光下視線不好,所以交手不到三招我就敗了。要不是她無心殺我,我這條命早就沒了!”廖化苦笑著點點頭道。
杜遠的神色不由地凝重起來,他知道廖化絕不會說假話,何況當時廖化的確是命懸一線,加上他們缺少好藥,有沒有郎中,要不是廖化命硬,還真挺不過來。
杜遠一雙毒蛇一樣的眼睛盯著紅衣紅馬稱託著雪肌嬌顏、美的讓人窒息的吳娜,又看著那一披匹正在河邊安逸地喝著水的駿馬,杜遠實在無法容許自己放過這難得的肥羊!
他思慮再三,最後還是貪婪戰勝了恐懼擔憂,心一橫決然道:“富貴險中求,如今世道維艱,連我們這些山匪的日子也不好過,放過這樣一隻肥羊,就算我答應兄弟們也不會答應!”
“可是,杜大哥,那女子實在厲害啊,這樣白白讓兄弟們送死,實在不值啊!”廖化苦勸道。
“元儉,你是不是那次差點送命之後,就被嚇破了膽子,連男人的血性都沒了?”杜遠譏笑道。
“杜大哥哪裡話,廖化這麼多年九死一生,怎麼會怕死。廖化隨大哥輾轉到徐州一年多來,哪次對陣不是衝在最前頭的,何曾惜死?!我勸杜大哥不要貿然出手,不過是不想讓兄弟們做無謂的犧牲罷了!”廖化臉脹的通紅,正義凌然地說道。
杜遠看著目光灼灼的廖化,目光閃爍不定,他深知論武功論領軍打仗他都遠不如廖化,可是廖化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廖化此人忠貞不二,對他死心塌地。可以說如今杜遠的大當家地位全靠廖化拼殺保下的,他自然不會真的跟廖化交惡。
最後杜遠的臉色迅速變得和藹起來,他拍拍廖化的肩膀,笑道:“大哥剛才說的有些過,元儉不要在意啊……不過,元儉你看,他們不過五百人,而我們卻有一千五百多兄弟,是他們的三倍。就算那女子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在千軍萬馬的對戰當中,中的什麼大用。加上若我們以逸待勞,再突然殺出,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定能大勝而歸!”
杜遠見廖化還在低頭沉思,猶疑不決,笑著說道:“有了這一百匹馬,無論是我們自己用,還是出手賣掉,都將極大地增強我們的實力,做下這一次的收穫比起我們這一年加起來的還要多!機會難得,丟掉了不僅可惜,而且兄弟們也會認為我們膽小怕事,就會離心離德,這隊伍就不好帶了!”
廖化果然動容,杜遠心裡一喜,又繼續道:“既然是這女子害的元儉差點兒丟了性命,今天我就將這女子擒了來,讓她在床上任由元儉撻伐,讓元儉好好出口惡氣!”
“二當家,大當家說的對啊,這一票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我們要替二當家和當日死去的兄弟們報仇啊!”說話的是一個不過十七八歲還顯得很稚嫩白皙的少年,他雙眼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他叫二虎,是一起當黃巾時就出生如死的兄弟,如今忝為三當家。他不時地瞥著遠處的紅衣美人,前些年他還小不知情愛滋味,加上地位低,每次掠奪來的女子都是大人物享用。如今自己佔山為王,也搶過不少女人,可是那質量實在說不過去,大多是四五十歲的醜陋老婦人,可是正是少年飢渴時的他還是忍不住偷偷“享用”了,雖然很噁心,但幹那種事時的快樂卻是深深地撕咬著他的心,讓他對女人越發的渴望。
可是最後徐州大亂,路過此地的老太太也沒了蹤影,讓三當家憋得好生難受。
而此刻眼前明豔的讓天上的雲霞都失去了顏色的美人,徹底讓他心底積壓的**爆發了,他覺得作為一個男人,什麼都可以沒有,就是不能沒有好看的女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