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笮融的原因。”
臧林感激地看著張揚,嘆氣道:“還是如一深知我心啊……而且畢竟我們是客,他們是主,而且都是陶公臣下。主人不待見,我們縱然是多有怨言,也不能胡來啊。若是我們因為一點兒事就與他們鬧得不可開交,不僅倒是回徐州陶公臉色不好看,主要還是我們不和鬧內訌,白白給賊匪可趁之機啊。”
臧林的話倒是在情在理,一屋人聽了都不住地點頭沉思,一時間氣氛陷入了沉鬱。
不知過了多久,吳娜打破了沉默:“我總放心不下兄弟們,我得過去看看!”
“我也正有此意,我們同行吧。”張揚頷首笑著看著吳娜道。
就在這時,國相府外一陣喧譁鬨鬧,然後就有下邳國的守備臉色慘白慌張地跑進來稟報道:“各位將軍……快出去瞧瞧吧——”
“怎麼回事兒!”張揚心裡一沉,忙上去抓住那下邳兵士的肩膀沉聲問道。
“我——”那個士兵臉色很難看,吱吱嗚嗚半天也說不清楚,急的張揚等人直接甩開他;徑直出了國相府。
國相府外穿著幾百徐州軍甲和吳家堡布甲計程車兵,義憤填膺地站在國相府高高的臺階下抗議喧譁,卻並沒有衝進國相府作亂的意思,只是在那兒七嘴八舌地叫嚷,而那些下邳國的軍士只是拿著武器扭扭捏捏地閃在一旁對持著,並沒有膽量上前壓制這些客人。
見到張揚吳娜等人現身,這些兵士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樣,紛紛唉天嘆地地訴起苦來,無非是一天都沒吃飯了,肚子餓的難受,找人討要卻被敷衍。由於上頭沒有發話,他們也不敢擅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開啟下邳的府庫自己放糧生火,而是派了一群代表過來示威一下,讓上頭快些表個態,想辦法解決。
吳娜右手一舉示意大家安靜,頓時鬨鬧的場面就變得落針可聞。
“各位兄弟的難處,本副帥如何不知——請兄弟們放心,今晚大夥兒一定會有熱飯吃、熱湯喝,就是少了我這份兒,也少不了大家夥兒的!”吳娜目光矍鑠,聲音清亮悠揚,渾身上下都透著自信和灑脫,士兵們如何不信?
“那就好,那就好。大夥散了吧,回去洗洗,等著吃飯吧!”說完,這些兵士在幾個頭目的吆喝下,帶著歡喜說笑著散了。
那些兵士是高興地走了,可留下來的臧林一眾人卻是陷入了愁苦之中。
“剛才吳將軍出言穩住眾將士,本帥也是贊成的,只是……接下來又該如何?”臧林如今摘了那臉上厚厚的面罩,露出一副苦瓜臉,看著吳娜說道。
吳娜也是臉色沉重,她搖搖頭,嘆氣道:“還能如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反正兄弟們得有飯吃啊。若是實在沒轍,那就讓我帶人去攻打他們的糧庫吧,到時候有什麼罪責我一併擔了便是,既不會苦了眾兄弟,也不會連累了大家——”
“將軍這是什麼話,難道眾兄弟是你兄弟就不是我等兄弟了?!要打也是我們一塊兒打,要是挨罰也是我等一併受罰,我等也是男兒,自當重義輕生,大家患難兄弟,有福同享,有了難處同當便是!”黃龍聽了吳娜的話,忍不住紅著臉哽著脖子出來辯駁道。
然後徐州將領紛紛點頭稱是,吳娜難得地露出了歉意的笑容,他向黃龍等徐州兵將一抱拳,笑道:“剛才是吳娜不是,還望各位將軍不要見怪才是。”
而同時,已經知道黃龍就是那個被龍陽一錘子敲的腦漿迸裂的那個中將軍黃仁的弟弟時,吳娜廖化龍陽都忍不住,眼中對黃龍閃過一絲歉意。
“哪裡哪裡,自然不會,自然不會……”一番客套之後,才聽見張揚無奈地嘆了口氣道:“明著搶那是最後沒辦法的辦法了,笮融不管怎麼說都是我等同僚,下邳怎麼說都是徐州轄制。既然笮融閉關修行不見客,那我就投其所好,看看是他閉關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