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重地說道:“此次下山,一是不放心靈兒,二……”
她一頓,眼中閃過一絲仇恨的殺機,沉聲道:“那個人消失了這麼多年,不久前現身了。我要去找他,看看他和他身後那些人又要做什麼今天動地的大事兒”
張濟看著她滿臉的沉沉殺機,擔憂地說道:“那人是誰……你一個人……若是遇到危險……用不用我派些人幫你……”
秦妍壓住殺機,向張濟投去感jī的一笑:“那人警覺狡詐得很,帶著這麼多人,還沒等尋到他,他就已經預先發現端倪逃之夭夭了,還怎麼行事兒……”
張濟點點頭,一口將盞中的殘酒喝盡,看著她苦笑著搖搖頭說道:“也不知道哪個人這樣幸運,勞煩高手榜第十三位的絕世高手,不遠萬里去追殺他。”
秦妍看著愁眉苦臉的張濟,不由地抿嘴笑了起來,自是風情萬種,猶如百花齊放,動人極了。
笑罷,秦妍才問道:“鄒師姐還好麼?”
張濟難得地l出幸福和柔情的笑容,點點頭說道:“她很好。就是我一年裡頭有大半年都在外邊,讓她在家裡擔心受怕,又孤苦。不過臨走時,她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等有了我們的孩子,她就不用這麼無聊地相思了。”
秦妍嬉笑著向張濟拱手道:“恭喜恭喜了,等辦完正事兒,我一定去看看她”
“歡迎歡迎啊。蓉兒該年沒見到你了?你去看她,她會高興壞的”張濟馬高興地說道。
“那我還是不去了。”
“為何?”張濟奇怪道。
“我去了,師姐若是高興壞了,我可擔待不起那時候怕是你也要跟我拼命”秦妍開玩笑道。
張濟聽到秦妍的話,忍不住呵呵一笑,就在這時,秦妍突然臉一變,向張濟“噓”了一下,指著帳外低聲道:“外邊有人”
張濟笑道:“我為了見你,把他們都給哄去睡覺了,怕是起夜解手的人。”
就在這時,張濟的笑聲還沒落,營帳突然四面被人給撕開了,然後迎面就是一陣箭雨
“小心”秦妍和張濟異口同聲地喝道,然後張濟猛地將桌案抄在手中,將秦妍推到角落裡,同時雙手將桌案當胸旋舞,只聽“噹噹噹”一陣雨點敲n般的響動,那陣箭雨被桌案擋住了大半。
但張濟腿還是中了一箭。張濟身子一顫,暴喝著將桌案猛然丟向,已經渾身玄衣頭套,像貓一樣悄無聲息地,沿著被他們撕裂的帳篷,相繼滾入的黑衣人。
他們正是徐厚帶領的影字營
張濟為了方便跟秦妍見面,把巡夜的人馬都給遣散回營帳睡覺去了。但張濟此舉方便了自己,更方便了徐厚他們這些刺客
徐厚看到這片帳篷就這個最氣派,顯然是中軍大帳。而且只有這個帳篷亮著燈,還有人說話,不用想,定是敵首們在燈下商討如何暗算主公他們。
殺一個敵首比殺一千個敵兵都重要得多,所以影字營的人也用不著分兵了,直接對著張濟的大帳合圍而,然後撕裂帳篷,不由分說,一潑箭雨潑過去再說
但不想,敵首反映如此迅捷,竟來得及用桌案擋箭。更讓他們憤怒的是,“砰”地一聲悶擊,兩個兄弟來不及躲閃,被張濟奮力丟來的桌案迎面砸翻在地,已經昏不醒。
徐厚看到張濟腿中箭,已經快要站不穩了,不由地冷喝一聲:“殺”
然後他自己掄著彎刀大步前,對著張濟就斜揮而去。
張濟咬著牙,將長刀猛然向著徐厚那短小的身體砍去,那力道似乎要擊斷徐厚那單薄的彎刀,然後將徐厚單薄的身體劈成兩半。
但就在張濟的刀刃跟徐厚的彎刀相擊時,徐厚短小的身子極其靈巧地一轉,張濟那奮力一擊就帶著呼呼的刀風自他面呼嘯而過,而徐厚同時眼中寒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