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越依舊不聽,大手已經按在了她柔軟的tn兒上粗魯地rou捏著,大嘴已經開始貼上她的c混瓣,想要撬開她的貝齒牆,將舌頭探進去。
黃姑娘終於忍無可忍,奮力地將袖中的利刃刺出,董越只感覺胳膊上一陣劇痛傳來,他慌忙鬆開黃姑娘,卻見胳膊上的衣服已經完全開裂,添了一道深深的傷口,此刻正咕咕地冒著鮮血。
而她則臉色酡紅,衣衫凌亂地躲在一旁劇烈地喘息,手中拿著那把傷了董越的帶血的利刃,正臉色難看地警戒著董越。
而裡面的動靜也驚動了外邊的護衛,立刻有一大群鐵甲戰士湧了進來,將黃姑娘團團包圍。
董越望著嘩嘩地躺到地上的鮮血,又看了一眼被她弄得眼波如水,**劇烈起伏,又恨又怕的黑衣女子,冷笑道:“夠味道,我喜歡”
說著,他厲喝一聲:“來人啊,擒住她”
然後就見一陣呼喝,那些黑衣人就要一擁而上,而黃姑娘卻是作出了一個讓人始料未及的大膽舉動。
她將手中帶血的利刃緊緊地橫在雪白的脖頸下,毫無畏懼地對著董越和撲來的甲士,厲喝道:“再過來,我就自刎”
董越雙眼一縮,一揚手就止住了甲士的腳步。
他眯著眼緩緩走近,對著黃姑娘冷笑道:“想威脅我?”
黃姑娘咬牙切齒地對著董越說道:“就算是死,我也不回讓你得逞的”
董越一詫異,譏諷道:“天山劍派的女線人何時變得這樣潔身自好,賣藝不賣身了?說白了,你們不過是王越養的一群體面一些的ji女,結交大族高官,用皮肉換取朝堂支援,用肉*體換取金錢線報,用美色和床第功夫暗殺目標的高階ji女用得著這樣要死要活的麼?跟了本將軍,以後你就不必隔三差五地被派去跟不認識的男人睡,而且不必擔心何時就會被識破身份而被人毀屍滅跡。錦衣玉食,福祿雙全,難道還虧待了你不成?”
黃姑娘渾身打哆嗦,但依舊不肯放鬆語氣:“我們如今跟以前的刺客堂的不一樣……掌門已經……”
董越已經聽不進去了,而是冷冷地盯著她問道:“你到底從,還是不從”
說著董越就將手高高地舉起,那些鐵甲戰士也都將手中的刀隨著他的動作緩緩舉起。只要董越一聲令下,這些人就將狠狠地撲過去。
黃姑娘,眼角滾落了悽婉的淚珠,但她依舊堅決地搖搖頭,悽哀地說道:“我們門主是秦妍不是王越,我們刺客堂也不再是以前的刺客堂,我們是女人,但不是ji女今天不是,以後永遠都不再是——”
說著,她決絕地將利刃狠狠地劃破了自己的喉嚨,一股鮮豔的梅花迸濺而出,直接飆上了高高的帳篷之頂。而她已經軟軟地倒地,倒在了用她自己的鮮血染紅的地面上。
董越看著她汩汩地向外飆血的脖頸,看著已經流淌到了自己腳下的血流,陰鷙的目光盯著她的屍體看了良久,才呢喃道:“雖然不能享用了,但卻可以撥了人皮永遠留在我身邊。雖然脖頸處被劃破了有些遺憾,但看她的吹彈可破的臉蛋和脖頸,就可以看出她的肌膚還是很滑膩嬌嫩的,乃是難得的上品啊……”
說著,他就一轉身喝道:“快去找人,將這女子給我脫*光洗乾淨了,儘快拓皮,還要趕路呢”
“喏”自有甲士抱拳轉身快步而去。
看著榻上水氣繚繞的硬榻上一絲*不掛的雪白的屍身,董越細細婆娑品味了一番,滿意地點點頭:“比起在洛陽城裡被滅族的那些達官小姐家的千金的肌膚還要白嫩,看來我們西涼雖然蠻荒了些,可也是很養人的啊,不然哪裡去找這樣水嫩的女孩兒——”
說著,董越就在一旁的座椅上坐下,對著一旁幾個穿著白衣圍著白圍巾的人點點頭:“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