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歆也點頭道:“佔了汝南,我們就跟中原相望。佔了南陽,我們就跟關中、蜀中接壤。丟了南陽,我們西進還是北上的兩扇大mén都要堵上了。所以,我也同意佔據南陽,跟汝南跟揚州大後方連成一片,將我們的影響力擴散到荊、豫、司、益州、揚五州。有了南陽,我們進可攻退可守,主動權就掌握在我們手裡了!”
荀攸瞥了一眼眾人,沉聲道:“南陽如此重要,有隸屬於荊州,若是劉表討要也是合情合理,我們怎麼答覆?”
賈詡看了張揚一眼,似乎已經知道了張揚內心的算計,就對荀攸道:“我的意思是,拖和借。拖到我們在南陽站穩腳跟,最後厚著臉皮、死纏爛打,向劉表借南陽。”
陳群疑問道:“南陽郡富庶,號稱兩百萬人口,乃天下第一大郡。劉表肯借嗎?”
賈詡看了一眼張揚,笑道:“這個主公已經有腹稿了。”
“哦?”陳群華歆等人大奇,張揚笑而不語,可是一切都在不言中。
“乾坐著多沒意思,不如咱們殺兩盤,一邊攻城拔寨,一邊商議如何讓劉表同意,讓天下人接受的佔據南陽的方案。”張揚笑道,就起身動了動坐的發麻的身體道。
幾個人現在都是象棋的資深棋mí,加上他們智商情商都很高,總是能從棋盤上聯絡到現況,找到靈總結出發人深省的感悟。
人生如棋,那就一邊娛樂一邊品味人生吧。
廖化第二天中午就接到張揚發去的指示,是賈詡起草,眾人一起修改敲定的。
黃蓋問道:“主公怎麼說?”
廖化將信箋遞給黃蓋,黃蓋接過來和朱治一看,讀出聲來:“拖——”
廖化背起手肅然道:“不錯。現在我們初到南陽,在這裡根基十分薄弱。雖然佔據了這裡,建立了合作,但畢竟時間太短,很不牢靠。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賴著不走,將軍政大權都抓在手裡,用最短的時間讓這裡的人認同我們,等那時候佔據南陽也就是順理成章了。”
典韋困huò地撓撓頭,乾笑道:“這太複雜了。要我說,還是論拳頭說話比較實在。”
眾人都只是輕輕一笑,也不放在心上。
廖化輕輕踱著步子,捏著下巴沉yín道:“至於後面的借,自有主公親自來做,我們只管配合。”
眾人點頭。這時廖化回到座位上,有神的目光往眾人身上一掃,朗聲道:“現在我在強調接下來一段時間的紀律和任務安排。”
“第一,保持軍隊的嚴肅活潑的作風,加強監管排查疏導工作,不準擾民,不準起鬨滋事,不許酗酒luàn走。一切用軍法說話!如今南陽城百姓情緒十分敏感,又是我們做樣子給劉表給天下人看的時候,絕不容許出現差錯,不然決不姑息,嚴厲懲處!”
眾人都是肅然,脊樑也tǐng直了一分。
“第二,……”
任務安排完畢,紀律也重申下去,眾人都各自下發下去,雷厲風行地貫徹下去。
荊州軍走到距離南陽還有二十里地的時候,就發現來歷的陌生軍馬前來迎接。
“敢問各位可是劉荊州的友軍?”來人是一對很jīng銳的十餘騎,領頭是個很年輕英俊的小夥子,很有禮數地向向來人行禮問詢,就像大家族出來的一樣,斯文有禮。
領軍的是文聘手下將領韓梁,見到來者不卑不亢、舉止十分得體,他的臉sè好看了些,點頭道:“我等正是劉表大人的軍馬。前些時候被呂布攻陷,現在又被袁術佔據,如今是來收復失地的。敢問閣下大名,是哪路人馬?”
少年笑道:“在下袁路,南陽族人,如今乃劉揚大人麾下mén客,特來迎接各位。”
韓梁一驚,忙問道:“如今戰況如何?劉揚將軍人馬